“真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多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瘋狂,我倒想看看這花若雪究竟是何方神聖!”置身於人群中,陽裕心中頗有些期待。
和大多數男人一樣,他對花如雪也充滿了好奇,想親眼見見這位傳說中的奇女子,看看其究竟有何特別之處,何以能夠顛倒眾生!
“兄弟,第一次來吧!”
突然間,一道聲音在陽裕耳邊響起。
陽裕不禁轉頭,卻是看到一個看上去賊眉鼠眼的青年,一臉的賤笑,讓人忍不住想打他一頓。
“你經常來?”陽裕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青年一臉得意,道:“那是,小爺每次從地下出來,都會來這裏找點樂子。”
“地下?你挖礦還是挖墳?”陽裕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猥瑣青年。
從此人出現開始,他就察覺到了,此人身上有著極重的陰氣,絕對是做著一些特殊的勾當。
猥瑣青年嘿嘿一笑,道:“地下工作者,你懂的!”
聽到這話,陽裕算是可以完全確定了,此人必是一個盜墓賊,專幹挖墳盜墓的勾當,發的是死人財。
當然,他並未因此而瞧不起此人,反而是正視起來;因為他發現此人和秦朗一樣,擁有著靈脈道魂,應該是一位靈脈師,還真是最適合幹盜墓的勾當。
除此之外,此人還擁有著純粹的土屬性道魂,與靈脈道魂可謂是最是契合,使得其更方便挖墳盜墓。
“我叫林懷仁,兄弟怎麼稱呼?”猥瑣青年完全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將手搭在了陽裕的肩膀上。
聽到其報出的名字,陽裕差點笑出聲來,這名字還真是夠有特色的,林懷仁,林壞人啊,這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此刻他並未佩戴麵具,不禁微微一笑,道:“陽裕!”
“原來是陽老弟啊,難得你我一見如故,走,我們過去找個地方喝酒,我請客!”林懷仁勾住了陽裕的肩膀,那股親熱勁兒,著實讓陽裕有些不適應。
他是真的服了這林懷仁了,自己都沒和其說幾句話,怎麼就一見如故了?
他也見過性格灑脫之人,可像林懷仁這邊灑脫的,還這是頭一回見。
其這般做派,任誰也會覺得其有問題,是有什麼企圖。
陽裕倒是不在乎,很想看看這個林懷仁是真的很喜歡交朋友,還是另有目的!
還別說,這林懷仁還挺有能耐的,今晚鳳臨閣如此多的人,他居然都能夠弄到一張桌子,可以坐下邊吃邊等花若雪出現。
“壞人兄,你這該不會是剛從哪座古墓中爬出來吧!”陽裕淡笑著問道。
“說什麼爬啊,我那是鑽。”林懷仁一本正經道。
“這有區別嗎?”陽裕臉上笑意更濃。
“當然有區別,爬多丟份兒啊,我說陽老弟啊,還真別瞧不起哥這職業,各可是地下的搬運工啊,讓資源得到合理的利用;你想啊,那些人都死了,要再多的寶貝有什麼用?那叫浪費,咱要物盡其用啊!”林懷仁一臉的驕傲之色,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職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聽到這番話,陽裕不禁愕然,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盜墓說得如此高尚的,不得不為林懷仁的厚顏無恥所折服。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巨能說,以至於讓其他人都有些受不了,加上其身上的那種特別的氣息,願意與其往來的人還真是不多。
其找上自己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讓自己聽其喋喋不休的說話。
其天生就是多話的性格,偏偏又沒什麼朋友,也真是挺難為他的了。
索性陽裕就當一回聽眾,讓林懷仁說個夠,他也不插話,自顧自的吃喝,反正這些都是林懷仁付賬。
看得出來,這個盜墓賊的身家很豐厚,要不然哪能消費得起鳳臨閣的好酒好菜啊!
“聽說這花若雪那是美得冒泡啊,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小爺一定要包她一個晚上,哪怕就是幹看著,也過癮啊,今後也有吹噓的資本了,羨慕死那群家夥。”林懷仁開始在那兒浮想聯翩,仿佛花若雪已經同意與他獨處一夜了一般。
“你帶了很多錢嗎?”陽裕難得插了一句嘴。
哪知道林懷仁卻是撇了撇嘴,一邊鄙夷道:“錢多俗啊,你覺得像花若雪這樣超凡脫俗的女子,會在乎錢嗎?”
“那你準備了什麼?”陽裕有些好奇的問道。
林懷仁神秘一笑,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保證會讓你大開眼界,這可是小爺剛淘到的寶貝。”
“我去,你還真夠行的,你不是說花若雪超凡脫俗嗎?拿死人的東西來競逐,不是在褻瀆這位神女嗎?”陽裕很是鄙夷道。
“誰告訴你我這是四人的東西?不知道就別瞎說,我這可是在一座洞府內尋到的,絕對的好寶貝。”林懷仁有些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