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真!”
蒼無痕眼中充滿了殺意,瘋狂的嘶吼著。
其心中充滿了怨恨,他原本高高在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蒼家無人敢違逆他的意思。
可這一轉眼,一切都改變了,無真奪走了他的一切,就連他最為得意的天意四象訣都被剝奪了,這如何能讓他不恨?
就算是將無真千刀萬剮,都難消他心頭之恨。
“蒼無痕,昔日因,今日果,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是你太過不可一世了。”陽裕冷漠的看著蒼無痕,話語很是平淡。
“我不服,我不甘心,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你怎麼可能打敗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蒼無痕完全瘋魔了。
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得到,這一刻其氣息發生了變化,恐怖的凶煞之氣從其體內釋放而出。
下一刻,一座小小的血色祭壇在其頭頂浮現,繼而快速變大,凶煞之氣的源頭正是此物。
“那是什麼?”
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駭然之色,感受到了莫大的危險感。
“不朽的邪神,我願意成為您的奴仆,獻出靈魂,請您賜予您忠誠的奴仆強大的力量。”蒼無痕跪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詞。
頓時,那座血色祭壇有了反應,其中有著一道血色身影浮現,邪異至極,隻是無法看清模樣。
“既然你如此的誠心,那本邪神便成全於你,賜予你無上的力量。”那道血色身影竟是說話了。
其話音落下,血色祭壇猛然一震,一道血光降下,沒入了蒼無痕的體內。
“啊!”
蒼無痕發出了痛苦的嘶吼聲,似乎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陽裕的臉色沉了下來,目光死死的盯著血色祭壇上的那道身影。
“無道邪皇,你竟然還活著!”
“嗯?竟然還有人記得本皇。”祭壇上的身影本來要消失了,可在聽到陽裕的話後,身影又重新變得凝實了。
陽裕冷聲道:“你這個神族的敗類,當年被幾位至尊神帝聯手圍殺,本以為已經將你打得形神俱滅,沒想到你竟然還在苟延殘喘。”
“就憑他們豈能要了本皇的命,一群自以為是的白癡,本皇略施小計,就讓他們以為本皇已經身死了;而且本皇要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本皇又豈能逃過一劫呢!”無道邪皇無比得意的說道。
“既然他們沒能夠要了你的命,那就由我來滅了你吧!”陽裕冷冷道。
“就憑你?哈哈哈,一個弱小的螻蟻,也敢妄想與巨龍比高下嗎?”無道邪皇無比輕蔑道。
“不用虛張聲勢了,你現在無比虛弱,隻剩下一道殘魂罷了,失去了真身,你又能剩下多少力量?更何況你曾是神族中人,讓你感受一下天道的力量。”陽裕似乎完全將無道邪皇給看透了。
說話間,早已凝練到極致的天意四象神靈動了,攜帶著滔天的神威轟擊向血色祭壇。
轟,血色祭壇被撼動了。
且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出現了一些異象,隱約間有著一隻巨大的眼睛浮現。
那不是屬於某個生靈的眼睛,而是天道之眼,監察諸天。
“該死!”
感受到有莫名的力量掃過自身,無道邪皇頓時心驚不已。
“小子,本皇記住你了,他日必會將你煉製成邪奴,讓你的靈魂永生永世受盡折磨。”無道邪皇放出狠話,明顯是準備遁走了。
“休想逃走,給我死。”陽裕出手,亡靈血刃被他祭了出來。
不可思議的,亡靈血刃竟是強行突破了血光的封鎖,徑直斬殺在了無道邪皇的身體之上。
“啊,這是什麼兵器?該死,小子,本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無道邪皇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似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正當陽裕準備再度出手的時候,無道邪皇的身影消失了,沒入血色祭壇中,已經被邪化的蒼無痕也被收入了祭壇中。
下一刻,血色祭壇震破空間,竟是強行遁走了。
陽裕收回亡靈血刃,眉頭深深皺起。
沒想到到最後還是讓無道邪皇給逃走了,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無道邪皇乃是神族的叛徒,但實力強絕,不比六獄神帝弱多少,且修煉了詭異莫測的邪功,凝聚天地間至邪至煞的力量於一身,極難對付,這一點從其能夠從幾位至尊神帝聯手圍攻下逃走就能夠看出來。
漫長歲月以來,神族都以為無道邪皇已經死了,不曾想其如今又冒出來了。
不出意外,其能夠活下來的關鍵就在於那座血色的祭壇。
根據六獄神帝的記憶,那血色祭壇應該是上個紀元流傳下來的東西,邪異無比,正是靠著血色祭壇,無道邪皇才修成了一身恐怖的邪功。
原本無道邪皇在神族中是默默無聞的,在暗中偷偷的修煉邪功,以血色祭壇殘害了無數生靈,人族更是首當其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