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詩韻天女眉頭緊皺,沉聲道:“你和劉浩然之間的恩怨,我可以不過問,但方天正你不能殺,他是院主唯一的傳人,不容有失,你把他放了吧,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
“哈哈哈,前輩,你是在說笑嗎?方天正乃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麼處置乃是我的事情;另外,這個嶽不群身為聖者,卻悍然對我出手,想要置我於死地,到此為此?我無真可沒有這麼好欺負!”陽裕哈哈大笑,顯得肆無忌憚。
“那你想如何?”詩韻天女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陽裕輕哼了一聲,道:“我可以放了方天正,但嶽不群必須死。”
聽到這話,嶽不群頓時怒吼道:“小輩,你欺人太甚。”
下一刻,其轉身看向詩韻天女,頗為緊張道:“副院主,請出手懲戒這個小畜生,不然我聖賢書院的顏麵何存?”
詩韻天女的眉頭完全皺在了一起,臉色很不好看,她堂堂聖帝強者,還是第一次被小輩威脅,這無疑是很掃她的顏麵。
“前輩若是覺得我可欺的話,盡管出手便是,但我要說的是,隻要前輩出手,那麼聖賢書院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陽裕的語氣很輕,但卻顯得無比的堅決。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這樣的話語實在是太張狂了,竟然威脅起了整個聖賢書院。
詩韻天女臉色一變,怒視著陽裕,在她看來,陽裕實在是太狂妄了。
可當她與陽裕對視時,卻感覺到陽裕的眼神堅毅無比,似乎並不是在妄言,隻要她出手,其真的就會讓聖賢書院毀於一旦。
但如果她就此拖延,她本身的顏麵何存?聖賢書院的顏麵何存?
正當詩韻天女感到為難的時候,陽裕再度開口了,“我無意與聖賢書院結怨,這隻是我與嶽不群之間的私人恩怨,像嶽不群這樣的敗類,隻會給聖賢書院抹黑,我隻想與他了結恩怨,還請前輩成全,晚輩感激不盡。”
很明顯,他這是在給詩韻天女台階下了,並不想因為一個嶽不群,就真的與聖賢書院對上。
這算是軟硬兼施了,既要表明自己的態度,又給對方保留了麵子,他相信詩韻天女會知道該如何抉擇的。
果然,聽到他的這番話,詩韻天女眉頭舒展開來,淡漠道:“既然是你們的私人恩怨,那本座也就懶得插手了,也免得別人說本座以大欺小,壞了聖賢書院的名聲。”
聞言,陽裕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拱手道:“前輩果然是深明大義,晚輩感激不盡。”
說話間,陽裕一揮手,將方天正送了出去,顯得十分幹脆。
一個方天正罷了,他並未放在眼中,即便其今後想找他報複,他也絲毫不在意,他能夠鎮壓其一次,就能夠鎮壓其第二次、第三次。
當然了,若是再有下次,那他便不會再手下留情了,誰來也救不了其性命。
詩韻天女看了嶽不群一眼,旋即一把抓住方天正離開了,跟著其一起來的幾名聖賢書院的聖者也都離開了,並不願意在這裏久留。
嶽不群徹底傻了,這算什麼情況?詩韻天女是徹底將他放棄了麼?
毫不遲疑的,嶽不群選擇了遁走,他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
“你走得了嗎?”貝魯長老出手,封鎖住了嶽不群周圍的空間。
砰,嶽不群像死狗一般的摔在了陽裕的身前,顯得狼狽無比。
“無真小友,早些解決吧,然後隨我回煉藥師公會總部一趟,老夫親自幫你考核。”貝魯長老嗬嗬笑道。
“多謝長老。”陽裕點頭道。
“不要殺我,不要……”嶽不群眼中滿是驚恐之色,竟是大聲開口求饒。
陽裕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沉聲道:“太晚了。”
砰,很是果決的,他一掌拍出,狠狠的拍在嶽不群的天靈之上。
“啊!”嶽不群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七竅均是有著鮮血流淌而出。
嘶,聽到嶽不群的慘叫聲,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很多人更是毛骨悚然。
那可是一尊強大的聖者啊,竟然就這般輕描淡寫的被擊殺了。
一時間許多人看向陽裕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有著深深的忌憚,在心中暗暗將他定為了不可招惹的對象。
先不說他有著怎樣的背景,單單是其將來必成七品煉藥宗師,便沒人願意與他為敵,隻會想著如何與他搞好關係。
任何一尊七品煉藥宗師的能量都是很大的,會有無數的修士有求於他們,說不得就算是天尊境強者都有請七品煉藥宗師幫忙的時候。
片刻間,嶽不群沒有了動靜,真正如死狗般癱倒在地,生機斷絕。
陽裕出手沒有半點留情,此人剛才可是對他動了殺機的,一心想要殺死他,對待這樣的敵人,不需要有絲毫的仁慈。
他不但擊殺了嶽不群,還將其體內的法則給抽取了出來,直接煉入了水火龍魂罩之中,正好他的這件寶貝需要強大的法則祭煉呢,進一步鞏固其聖階的品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