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歲退二線,過早地休息,我自無妨,可是這是時代的悲哀,時代的浪費,是清廉屈從腐敗、正義屈從邪惡的寫照。我當時寫了一首不規格的古體詩以記之。
束足之行步艱辛,掣肘之職業難成。
原思末站添籌碼,不料暮途遇蹉神。
莫將晚霞空消逝,且讓餘輝化金星。
司馬宮刑著史記,老易黃昏步蒲公。
我正好利用這個時機園了青年時的一個夢想。當我在新化上梅中學讀初中時,聽說新化於蔣介石“四一二”大屠殺時,有位烈士,當偽縣長審他時,他麵對偽縣長的不講理,一腳掀翻了公案桌,那種英雄豪氣,真令人敬佩,從哪個時候起,我就決心寫一本紀念這位英雄的書。由於長期以來,因工作的繁忙,時時未能動筆,這下好了,我可以實現這個夙願了。因此我一鼓作氣寫完了長達20餘萬字的長篇章回小說——《剛愚魂》,同時我又整理了曆年來寫著玩的一些小品、幽默、雜感文章和一些所謂詩詞等編印成書,書名為《聲聲路邊草》,這次又寫了這本《傻慰正傳》。第一本是紀念烈士的歌頌書,第二本是為底層人家呼號呐喊的小冊子,第三本與其說是《正傳》,不如說是招魂,是為毛主席思想招魂的一具招魂幡。也可謂是我文學路上的三步曲吧。
我算瀟灑了。除了寫完這三本書之外,我還和一些文朋好友組建了一個銻都詩社,是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四日建立的,當時隻有十幾個人,現在發展到已近300人,參加人員有工人、農民、幹部、教師,其中科級以上幹部60-70人之多。有寫詩的、書法的、作畫的、作歌曲的、唱歌跳舞搞表演的。我們設想要把銻都詩社辦成藝術人才庫,現在正朝著這個方向發展。我這個50歲退二線的不像那個三十八歲退二線的文某那樣窩囊。文某孤獨、苦悶、爆燥,天天和老婆吵架,結果離婚了,值嗎?在部隊幹了十幾年,弄了個營職幹部回家,到了地方,沒幹二三年,就這樣長久地旱了起來。所謂二線,實際是排除異己的一把軟刀子,因為這樣簡單,道理不容許你講,結論不需要作,讓你在迷糊中過不明不白的日子,殘忍呀!
人要有自己的主張。自己認為對的,哪怕有一千人說不對,我不以為然;自認為不對的,哪怕有一萬人叫好,我仍不以為然。如果自己沒有主張,哪怕你活到一百歲,你還是個小孩子。我工作過程中,一貫的鑒定都有“固執己見”幾個字,但我回想起來,凡我固執的地方,還從未發現哪一次錯過。當然也許是過於自信罷了。
我的拙作傻慰自傳即將付梓,我估計讚賞的是有的,但詆毀的攻擊的或咒罵的同樣會有的,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各種心靈反映怎麼會沒有呢,最起碼的說什麼樹碑立傳羅,自我吹噓羅,是大有人在的。“聰明人”總會把“傻子”說成和自己一樣聰明,才使自己與別人沒有什麼區別。現在有一種說法:“人人自私,不自私的沒有一個”,這種說法就是混淆“聰明人”與“傻子”的關係。現在有的人唯利是圖到了極點,難道和那些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人也是一樣嗎?最起碼還有個底線,所謂“有道”就是說,該你要的你就要,不該你要的就不要,這是起碼的道理。
傻慰正傳,既已經把它比作招魂幡,說明毛主席和毛主席思想已被“聰明人”徹底拋棄了,不能不使人感到痛心。一個身處水深火熱中的危亡民族——中華民族能雄壯地屹立在世界的東方,沒有毛主席行嗎!毛主席根據馬列主義的原理創立的一套全新的理念:先公後私,先人後己,一心為公一心為革命,關心他人比關心自己為重,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艱苦奮鬥,自力更生,一下怕苦,二不怕死,自我犧牲,自我奮鬥,**人隻有解放全人類才最後解放自己等等,這就是毛主席的傻子精神。毛主席為中國也為全人類所創立的傻子精神,孜孜不倦地奮鬥了一生,犧牲多位家人,自己圖了個什麼呢?像這樣的偉人,竟然有人千方百計地為他臉上抹黑。有人說什麼毛岸英如果不在朝鮮犧牲,那就是中國的金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