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眼色什麼意思(2 / 2)

其實,這並不算什麼,隻是王豔麗是學生,年齡小,見識少,所以在一些事情上不如孔雨看得明白。

“葉盛哥,嫂子,爸爸媽媽和哥哥呢?”孔雨和王豔麗離開之後,曉丹也問出了她心裏的疑惑。

武筠儀看了陽葉盛一眼,見他輕輕點了點頭,便將實際情況告訴了曉丹,不過隻說夏文跟家裏鬧別扭,外出打工掙錢去了,但仍是換來曉丹的無比震驚。不等曉丹有什麼反應,陽葉盛便說道:“曉丹,現在昌叔和榮姨最擔心的就是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接受治療,爭取早日康複,這樣才能讓昌叔和榮姨放心。”

曉丹的震驚眼神終於慢慢消散了,換來的又是滿眼的淚水,嗚咽道:“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害得爸爸犯病,害得哥哥離家出走,我對不起這個家,我對不起你們。”

陽葉盛來到床邊,輕聲說道:“傻丫頭,你知道嗎,昌叔得了這個病已經很久了,他一直瞞著所有人,這一次因為夏文哥的事發病,並不是壞事,至少做了手術之後,他就能痊愈,否則的話,再過幾年,說不定這個病就會惡化了。”

“還有,夏文哥離家出走,隻是一時生氣,說不定是出去打工掙錢了呢,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再說了,夏文哥離家出走,是因為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呢,傻丫頭,別胡思亂想了,你隻要好好養傷,大家就會很開心。”

看著陽葉盛勸著夏曉丹,武筠儀心下暗歎,若是夏文能及得上葉盛的一半,這個家也不會出現今天的這種境況,關鍵時候,親哥哥竟然還不如外人,親哥哥一甩手走人了,連家都不要了,倒是葉盛在這裏想這辦法想那辦法。

經陽葉盛這麼一勸,曉丹也不再自暴自棄了,點了點頭,哭著說道:“放心,葉盛哥,我…我一定聽話,我不會再跟家裏添任何麻煩。”

陽葉盛笑著拍了拍曉丹的腦袋,說道:“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曉丹想了想道:“梁三卷饃吧,另外要一碗八寶粥。”

“好。”見曉丹的心結被打開了一些,陽葉盛心情也是一鬆,轉首又問武筠儀,“嫂子,你呢,想吃什麼?”

曉丹突然說道:“嫂子,要不你跟葉盛哥一起去吃吧,吃完了給我買回來就行,還有爸媽。”

武筠儀搖了搖頭道:“怎麼能讓你自己在這裏呢,讓葉盛去買吧,隨便買點就行,我不太餓,爸爸明天手術,今晚不能吃飯,你給媽也買點。”

“好。”陽葉盛點了點頭,給武筠儀使了一個眼色,便出門離開了。

武筠儀會意,於是便開始問起,童玉彪究竟在電話裏說什麼了,竟然讓曉丹乖乖就範。

普外一科的病房去,也是309房間,高級單間,一個年輕男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腰間纏滿了白布,下體處隱隱還有一些血跡,左手掛著點滴,鼻子上也吸著氧氣,這個男人正是剛剛做了下體切割手術的童玉彪。

童玉彪病床旁邊,坐著一個低聲哭泣的女人,是一個約莫三十出頭模樣的美貌少婦,這個女人就是童玉彪的媽媽張芸珺。

當年,張芸珺認識童玉彪爸爸的時候,隻有十六歲,就被他騙上了床,幾度雲雨之後,張芸珺竟然懷上了身孕,生下童玉彪的那一年,張芸珺才隻有十七歲。

今年,童玉彪二十一歲,張芸珺三十八歲,但因為她保養有方,竟然跟二十幾歲的少婦差不多。

“叮鈴鈴……”張芸珺的手機響了,她急忙將眼淚擦幹,將手機從包裏拿出來,快步來到陽台,接通了電話,“喂,長遠嗎,嗯,你怎麼才回電話啊,兒子出事了,他的…他的下體被人切掉了,什麼,你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再不能傳宗接代,也是你的兒子,身上流著你的血啊,你…你…,童長遠,你真要這麼絕情,喂…喂……”

童長遠聽童玉彪被切掉了命根子,再也不能傳宗接代,竟然說再給張芸珺的銀行卡裏打兩千萬,便與張芸珺母子斷絕了關係。

掛了電話,張芸珺一臉的痛苦和絕望,手機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良久,張芸珺的臉上突然露出無比的狠色,粉拳緊握,恨聲道:“兩千萬就兩千萬,這足夠我給玉彪報仇雪恨了,夏曉丹,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毀了我兒子的一輩子,我要你用性命來賠償。”

關於童玉彪給夏曉丹打電話的內容,在陽葉盛出去買飯的半個小時中,在武筠儀反複做工作之下,夏曉丹終於說了出來,差點沒把武筠儀給氣死,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夏文。

夏文是在一家叫做天歌的夜總會做保安,一個月有兩千六七百元的收入,白天不上班,每天晚上上班。

在宵城州,一個月不到三千元,這個收入簡直是太低了,隻是剛好能夠日常的一些開銷,要想存錢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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