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眼看著就要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可身後那人卻猛得在半空中一轉,墊在了她的身下,充當了肉墊,所以安雅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安雅驚恐的借著月光看清,身下那人竟然是徐清,她不由得心花怒放,小臉一下子紅到脖根上,低聲害羞道:“你……你還是看見人家了……”
“別說話,有人!”
徐清一臉緊張的小聲說道,“窗戶外麵有人!你先躲在沙發下麵,我不讓你出來,你千萬別亂動!”
安雅的眼神立刻變得驚恐不安,立刻悄悄的爬進高腳沙發的下麵,緊張的注意著外麵。
而徐清則貓腰,順勢一滾,就滾到桌台下麵,鎖定了那四人的位置後,徐清暗運一口氣,猛得站起身,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那四個正撬玻璃的黑影麵前!
那黑影被嚇得目瞪口呆,旋即就要往旁邊跑。
可徐清哪裏饒他們?
看準其中一人的位置後,一爪便探了過去,那五指屈成虎爪,硬生生鑽破厚實的玻璃,穩穩擒在那人後心上.
跟著用力向後一扯,隻聽“嘩啦”一聲,那人的後背撞破玻璃,像小雞一樣被倒提回來。
徐清跟著把他用力一甩,一腳先踢在他的腦袋上,將這家夥踢暈後,又衝到另外三人的身後.
這時那三人眼看著就要消失在窗台外麵了,可徐清卻微微冷笑,一掌拍在窗戶的鎖眼處,那扇巨大的窗戶便猛得向外推開。
其中兩個黑影正好在窗戶前麵,這一推不要緊,這倆家夥便被窗戶巨大的衝擊力撞了下去,在半空中慘叫一聲,直到“砰”的摔在地上。
另一個黑影看到同伴被擒被殺,膽氣頓無,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徐清沒有再追,而是端了盆涼水把被擒的家夥沷醒,讓安雅先回臥室等著,他打算審一審這家夥。
那家夥早就嚇得不成樣子了,不管徐清問什麼,他就說什麼。徐清經過一通盤問才知道,原來這四人是一個叫韓俊的人指派來的。
這個韓俊,不是金山市本地人士,據說是來自一個傳統的武術世家。
因為生性貪財,惹了些事,被家族的人趕了出來。
但他武術頗高,跟鄭虎一樣是那種會真正武術的人,所以他便來到了金山市,開設了一家不大的武場,一方麵為當地的大小礦主們培養保鏢和打手,一方麵又參與進金山市的地下拳市裏打黑拳拿獎金。
昨天,韓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找到了今天晚上這四個家夥,提供給了他們一個車號,讓他們從北海市就開始暗中跟蹤這輛車,說要把開車的人辦了。
隻要事成,到時四個人每人五十萬元辛苦費。但沒想到,竟惹上了一個連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家夥。
聽到這家夥也是個練家子,徐清樂壞了:“你說你們練過武,以後都是要做保鏢的,你們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那家夥頓時愣了,趕緊老實說道:“一個月四千多塊吧。”
“草,你們這鳥樣都能拿四千多?”
徐清急得差點跳起來,二話不說一掌劈在那家夥的後脖上,將他劈暈後,這才解氣的說道,“老子這身手才拿一千八,你們敢拿四千多?看來我得和安雅談談漲工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