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卻甩了甩頭發,得意的說道:
“帥哥,這些小妹不過是我們挑剩下一直沒拍出去的。
不過別看是剩下的,就她們這樣的姿色,放到外麵的場子裏,肯定是頭牌。”
徐清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又掃了一眼地下室的情況。
在地下室兩側的空地上,堆放著許多的大鐵籠,其中有三四成的籠子裏都分別關著一到三名少女。
而有些端著酒杯的客人站在籠前,對著這些少女評頭論足,指指點點,時不時還會把手伸進籠子裏,在那些少女的身上揉捏幾下。
少女驚恐的蜷縮籠子裏,看上去非常的無助和絕望,大聲的哭泣著求饒。
可那些客人們非但沒有一點側隱之心,反而更加興奮的說笑著,仿佛就是在逛動物園一樣。
同時,徐清注意到場地中間的台子上,主持人喊出了一位叫做方麗的姑娘。
“方麗?”徐清暗自思索一陣後,猛然想起這不是阿慧之前提起過,和她一起逃離地下室,結果被捉回去的姑娘嗎?
這時,花姐輕輕捅了捅有些驚異的徐清,小聲提醒道:
“帥哥,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感興趣了?這位姑娘可是袁爺都相中的,要不是我極力保下她,你還見不到呢。”
徐清衝他笑了笑,卻反問道:“你認識袁霸天?我和他見過一次麵。”
“你也認識袁爺?”
花姐有些吃驚的回道,“你和袁爺是朋友嗎?他前天去蘇省那邊辦事了,這兩天電話一直沒人接。
不過,你認識袁爺也沒多大用處啊,這裏的價格他說了不算。”
“那誰說了算?袁霸天之前讓我這邊旅遊的時候,可是說過他在百花市很能說得上話。”
花姐並沒有太大的疑心,笑道:
“袁爺雖然很厲害,但在咱們這隻是個看場子的。
他們‘魁虎門’說白了就是保安。
你要是認識山樹董事長,說不定這裏的女人你就隨便挑了。”
徐清端著剛剛從托盤上拿來的酒杯,哈哈笑道:
“難怪姓袁的那麼囂張啊,原來果然是和山樹集團有勾連。花姐,去那邊角落裏,我和你說點事。”
花姐不疑有他,跟著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笑著催促徐清快講,不要錯過了拍賣會。
徐清淡然的說道:“一,袁霸天死了,我打死的。二,我是阿慧的朋友,來砸場子的。三、你要死了。”
花姐的笑容立刻僵住了,目瞪口呆的望著徐清,半晌才十分尷尬的笑道:“帥哥,你騙人的吧?”
徐清冷冷一笑,也不回答,伸手就捏住花姐的嘴,把一瓶東西塞進了她嘴裏。
“這裏全是安眠藥,你現在出去洗胃的話,興許還能活。”徐清說完後,把藥瓶遞給她,自己抱著胳膊斜靠在牆上。
花姐“啊”的驚叫一聲,一邊摳著嗓子,一邊往地下室的門口方向瘋狂跑去。
花姐的異狀引起了保安的注意,急忙攔住她問話,花姐大喊大叫的指著徐清這個方向,顯然是在說他來鬧事了。
那幾名保安立刻端著槍就跑了過來,將徐清團團圍住。其中一人喝道:“哪裏來的作死鬼?不知道這是我們‘魁虎門’的地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