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幾站在門口,等了足有二十分鍾,臥室的門才打開,隻見兩個身材火熱、一絲不掛的年輕美女先走了出來,正是山樹一郎的兩位華夏秘書。
兩人均是頭發淩亂,膝蓋淤青,走路時兩腿顯得十分無力,出了臥室後,就隨意的躺在大廳中的沙發上,蓋著涼被呼呼的喘著氣,看上去相當的勞累。
野幾心知這兩位秘書,正是山樹一郎最近一個月的心頭好,當下強忍著欲望,不敢多看,耷拉著腦袋進入了臥室。
臥室裏麵有一張巨大的雙人床,山樹一郎蓋著被子斜靠在床頭上,臉上表情頗為不悅。
山樹一郎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但保養得極好,幾乎沒什麼老態,一雙不大的眼睛賊溜溜的特別有神,鼻子之下特意留著一撮仁丹胡,看上去相當具有東倭特色。
“野幾桑,徐清殺了嗎?”山樹一郎打量著野幾,隨口問道。
“回董事長的話,徐清大大的難纏,木侏君被他殺了。我也被他打傷了。”野幾縮著脖子回道。
“八嘎!你們身為大東倭的武者,怎麼可能失敗?”
山樹一郎厲聲斥責道。
野幾不敢抬頭看他,心知這位董事長是山樹財團未來的接班人,在東倭國內都具有相當的份量,隨時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山樹一郎嗚哩哇啦用鳥語罵了半天以後,才緩聲說道:
“我們滴,酒吧被人燒了,販賣女仆的生意受到極大影響!
我父親一定會和我算賬。你要馬上組織人員重新修建酒吧,盡快把花姑娘送到我們國內變賣。”
“我剛剛收到消息,袁霸天死在外麵了。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殺了我們東倭這麼多的高手,你不能除掉他就要剖腹謝罪!”
“你在這裏休息好了以後,馬上再去殺掉徐清!”
野幾無奈的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一想起木株是如何慘死的,他就覺得頭皮發麻,仿佛全身的皮肉也要從骨頭上脫離下來了。
山樹一郎交待以後,自恃老巢這座堅不可破的地下堡壘,縱然一千、一萬個徐清都闖不進來,當即招手讓沙發上的兩位秘書過來。
那兩位剛剛喘勻實氣的美女,忙擠出一副嬌媚的笑容,扭著腰胯上前倚在董事長的身上。
野幾忙知趣的退了出去,剛剛關上房門,就聽見裏麵響起一陣女人的嬌呼。
野幾坐到沙發上,這才開始檢查傷勢,一摸自己的心口,胸骨竟然被徐清踹斷了兩根,鑽心的疼。
而後背上則被最後那柄重錘給擦到了,紅腫了一大塊,輕輕動一下,整個背部都好像被人撕裂成無數截。
他心有餘悸的擦擦冷汗,招呼過來兩個傭人幫忙擦藥,同時向大廳中的保安隊長吩咐道:“你們一定要加強巡視,連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進來!”
這個地堡中的保安,全部都是來自東倭國山樹財團自己創辦的安保公司,對山樹一郎極其忠心。
保安隊長領命後,立刻將消息傳達下去。
不過地堡中的保安們也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壓力,畢竟一路上至少有四道鐵閘,再加上覆蓋了全部區域的監控,配合來回巡邏的保安,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隻蒼蠅飛進來,也要死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