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誰也不會想到徐清會踹死劉明俊。
劉建文抱著自己孫子的屍體,惡狠狠的瞪著徐清,悲憤交加:
我明明已經不顧身份,當著在場觀眾的麵,求你饒命了。
你為什麼還要踢死明俊?
幸好我劉家有兩個孫兒,否則你這一腳豈不是讓我劉家絕了後?
此仇不報,我劉建文誓不為人!
楊武濤則縮在擂台的角柱旁,看著台上混亂的局麵,暗自擔心:
以劉家在萬原市的地位和身份,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劉建文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兒,踹死了他的孫子,別看今天不敢當麵發作,以後一定會背後使陰招!
台下的觀眾沉默的震驚了半天,才猛得爆發出一陣喝彩,他們大多是圖著來看熱鬧的,至於什麼人死,什麼人得罪什麼人,根本無所謂。
更何況,楊家和劉家結了梁子,以後擂台賽豈不是更精彩了?
徐清直到醫生給風頭陀簡單包紮處理完以後,才讓人抬著風頭陀,瞧也不瞧的就跳下擂台,兀自走了。
楊家的別墅內。
楊武濤親自給徐清斟茶,恭敬的站在一旁,用極度敬畏的眼神看著他。
徐清品了一口清茶,讓下人們離開客廳,這才處之泰然的說道:“別墅我幫你贏回來了,女兒也替你保住了。”
楊武濤忙陪笑道:“別墅您隨便住,之前的約定我一定照辦。”
“我不住,我在出租屋裏住得挺舒服的。”徐清卻輕輕彈著桌麵說道。
楊武濤愕然一驚,但以他的心思,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忙急聲道:“那就送您了。”
徐清笑得很隨意:“不用。要不是看在你女兒的麵子上,我根本不想跟你有多大瓜葛!”
楊武濤想起之前的輕蔑舉動,知道徐清有意在懲戒自己,立刻唯唯喏喏的說道:“徐先生見諒,我有眼不識真神,先前無禮冒犯,罪當萬死!以後楊家願為您鞍前馬後,效命終生!”
“你?為我效命終生?嗬嗬……你還不配!”
徐清說完之後,指了指倒在一旁的風頭陀。
“這個家夥和我有點緣份,我不想殺他。現在他雖然是個廢人,可畢竟還活著。”
“我就把他留在你這裏,讓他當你家裏供奉的武師。”
徐清交待完這幾句話,大步離開楊家。
楊武濤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癱軟在沙發旁,心有餘悸,猶如死裏逃生,望著徐清離開的背影,五味雜沉:
也許在他眼中,楊家不過是粒塵埃而已!
自己先前種種無視徐清,簡直就是作死!
但楊武濤旋即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自己女兒楊豔麗天生麗質,他說是看在自己女兒的麵子上,如果他能成為我的女婿,那豈不是得讓他反過來為我效力?
想到這裏,楊武濤拍拍身上的灰塵,立刻喊來管家:“現在立刻通知小姐回來!”
回到學校以後,徐清一想到自己為兩位美女都解決了麻煩,心情很好。
楊胖子上夜班,瞅見徐清從校外進來,忙招手讓他進來:“哥們兒今天這是又在外麵抱著美女啃了半天?”
徐清進門一腳輕踹在他的大屁股上,笑道:“哪能天天啃?我想天天啃,人家還不願意呢。”
楊胖子提溜著膠皮棍,揉著屁股,十分神秘的說道:“你隻顧著自己享受,也不管管兄弟們。今天晚上,有個場子,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