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名保安,山呼海嘯的衝下了台階。
保安頭子發揚了帶頭衝鋒的精神,衝在最前,揮舞著甩棍極為囂張。
其餘的保安,一瞧領導都衝了,情緒瞬間被調動起來,生怕落在最後搶不到頭功。
徐清麵對著他們,表情平靜如初,仍像剛才一樣,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
可眼看著保安頭子的甩棍已經砸過來了,徐清卻還是沒躲!
旁邊的人頓時暗暗苦道:
“這小子頭太鐵了,這一棍砸中了,那腦袋還能要?”
“畢竟這裏是趙家的產業,打死個人,根本不算事。”
就在眾人為徐清感到不值的時候,忽然一個行動不太方便的人影,跌跌撞撞的急忙從人群裏撲了出來,搶在甩棍落定前,猛得護在徐清身前。
“咣!”
保安頭子根本就沒瞧見是誰擋了過來,隻知道這一棍下去,一定要砸出趙家的威風和勢力!
所以這一棍砸得極重,再加上甩棍本身就是金屬,全力砸到衝出來那人的腦袋上後,立刻爆出一團血霧。
“哎喲,我草!”
護在徐清麵前的人,趕緊捂著腦袋蹲在地上,一股子鮮血順著指縫往下直流。
“媽的,哪裏來的混蛋玩意兒?還他媽敢當著老子的麵救人?”
保安頭子沒砸中徐清,甚為懊惱的衝著地上捂腦袋喊疼的人大聲罵道。
“是老子!”
蹲著那人聽到罵聲,立刻蹭得站了起來,也沒顧得擦臉上的血,怒氣衝衝的說道:“是老子我!”
保安頭子一聽這人疼得變調的聲音有些熟悉,可對方一臉的血,根本看不清楚長相,愣了半天以後,才客客氣氣的問道:“請問,您是?”
“老子,趙梁成,跪下!”
聽到對方說自己是趙梁成,保安頭子仔細又看了一陣,確認無誤後,馬上把甩棍一丟,噗通跪地!
“少、少、少爺啊!我剛才沒看到是您,我還以為你是那小子的同夥。”
“我是想敲死那小子的,真沒想到這麼巧,您正好出現了!
少、少爺,您就饒我一條狗命吧!”
趙梁成是趙北海的獨生子,平常別人碰他一下,都得好言好語、低三下四的道歉半天。
如今這保安頭子一棍子砸破了他的腦袋,放在萬原市來說,這保安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作死小能手冠軍!
趙梁成剛才因為下麵的傷沒好,走得慢,正好看到保安們衝向徐清,當即把他嚇得半死,二話不說就衝上來護駕了。
但此時的趙梁成,根本不關心自己被打的事,反而在意的是這家夥所說的話:
我巴不得和徐清是同夥呢!
你敲我,死得是你一人。
可你他媽要是敲到徐清了,死得就是我們一家人!
趙梁成越想越氣,抬腳便踹在保安頭子的腦袋上,一腳把他踹出去半米多遠,這才喊道:
“還他媽不把徐先生請進去!”
其餘那二十多名保安,這時也傻眼了,根本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徐先生?哪裏來的徐先生啊?
趙梁成又氣又惱,奪過其中一名保安的甩棍就敲到他的腦袋上,喝道:
“就是你們剛才得罪的這位徐先生!”
保安們這才急忙上前,點頭哈腰的把徐清讓大廳裏讓。
誰知徐清卻抱著胳膊,淡淡的說道:“不急。我說過了,讓趙北海過來見我。”
保安們又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們根本沒資格和趙北海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