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在美女身邊又守了半個小時,吧台小哥哭喪著臉:
“哥,路易十三、軒尼詩都喝完了。”
這種名貴的酒水,一般的小酒吧最多不過是備了幾瓶而已,畢竟一般人消費不起。
徐清點點頭,向店內的酒客大聲問道:
“哥們兒,喝爽了嗎?”
“沒有!”全場齊呼!
徐清轉身聳聳肩:“聽到了嗎?沒喝爽,我不是白請了嗎?接著上,按價格,從高到低,輪著上。”
吧台小哥隻管賣酒,酒是店裏的,最後賠錢也是店裏的。
不過,小哥仍是悄悄給老板武熊哥打了電話,說來了個不好惹的家夥,專挑好酒請客,不打算付錢。
眼看著店裏的好酒,已經被喝了個底朝天,徐清這才滿意的起身,摟著醉得走不成道的美女,打算離開。
這次,吧台小哥不敢再張嘴要錢了,縮著脖子,目送徐清往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隻見幾個壯碩的身影,猛得擋在了徐清麵前。
吧台小哥見狀,忙在後麵喊道:
“熊哥,就是這家夥!把咱店裏的好酒都糟蹋了!”
隨著小哥的喊聲,一個穿著貂皮大衣,嘴裏叨著雪茄,一臉凶煞的大漢,從門外緩步進來。
“萬原市裏,打聽打聽,這酒吧裏吃白食的是什麼下場。”
大漢叨著雪茄,目光不善的盯著徐清,冷冷說道。
徐清笑了:“爺爺喝你幾瓶破酒,是給你臉。”
“夠狂!”
武熊哥目不斜視,絲毫沒將徐清放在眼中,大步走到店中央,霸氣非凡的喝道:
“剛才誰喝了我的酒,按量給錢。少一分,留一根指頭。”
人群裏有個外地的客人,馬上起身嚷嚷道:
“憑啥子喲!有人請客,又不是我們點的喲!店大欺客噻!”
武熊哥冷笑著走到他麵前,雙手把皮衣往後一撩,叉著腰冷眼瞪著那名客人。
那客人仍在兀自說道:
“這錢不能給噻,不講理……”
不等他說完,突然一個酒瓶子就猛得甩在他的腦袋上,立刻將他砸倒在沙發上。
“打人噻!”
武熊哥扔掉手裏的破酒瓶子,一腳踏在那客人的胸口上,冷笑道:
“別人少一分,一根手指頭。你少一分,一隻手!”
說罷,武熊哥把手裏剩了大半根的古巴雪茄,猛得摁在那名客人的臉上,頓時滋滋啦啦的燙起一陣白煙和肉皮焦糊的味道。
“還有人討價嗎?”
話音落地,周圍那幫喝了徐清請客酒水的顧客,馬上皺著眉頭,自認倒黴,紛紛掏出錢包和銀行卡,排隊去找吧台小哥付賬了。
“哎,以為能免費喝頓好酒呢,沒想到碰上個瘋子。還以為他多大本事呢,沒那能耐請個屁客啊!”
“得了,得了,少說兩句吧。說不定今天就是他倆做的局,酒賣不出去了,合夥騙咱們呢。”
“這是武熊的地盤,他上麵是宋老大和趙北海,誰敢惹啊!媽的,不知道卡裏錢夠不夠。”
聽到旁邊排隊付錢的顧客們竊竊私語,徐清扶著美女,把她放在旁邊的沙發上躺好,又給他披好衣服後,抱著胳膊走到吧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