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幫原本等著看熱鬧的客人,朝宮殿來時,浩浩蕩蕩,有說有笑。
回去時,卻稀稀拉拉,組不成隊形,垂頭喪氣。
尤其是何春容,氣得簡直要爆炸了!
原本這個利用房屋安排,故意羞辱徐清的法子,是她精心想出來的。
就連每個人的房間怎麼住,也是由她一手設計的。
事先,她憑著自己豐富的經驗,演練了幾十遍,確定把徐清的每一條退路都堵死了。
再加上其他人的配合,她此前萬分肯定徐清難逃一辱。
可以說,這個法子,已經是她這些年羞辱他人的精華手段了。
結果,自取其辱!
徐清搬進了那座奢華至極的宮殿中,享受著三十名美女的伺候。
連帶著他的朋友,也一同搬進去。
而她,不僅毒計被破,又因為偷了殿中的首飾,而大出洋相,成了在場所有客人的笑柄。
這些大佬們人脈極廣,隨便誰在茶餘飯後提起此事,保證讓劉家瞬間變成整個蘇省的笑話。
何春容小肚雞場的性子,平生第一次遇上這種讓她敗得如此徹底的結局,竟然在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氣得吐血不起,被送進了醫院。
除了何春容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比她更加鬱悶和氣憤。
那就是宋雨蘭。
在蒼管事宣布徐清可以住進宮殿中的前一刻,她都自認徐清這次輸得一敗塗地。
可是最後的結局,無情的將她一切的幻想都敲得粉碎。
宋雨蘭找到了一直沒有露麵的趙玉軒,把事情經過和他細細講了一遍。
誰知趙玉軒聽到自己堂哥趙梁成,竟然站了徐清那邊,果斷推諉了半天。
更讓宋雨蘭鬱悶的是,趙玉軒不僅推諉著她,不敢去找徐清麻煩,反而摟著她又占了半天的便宜,騙自己又陪著他快活了幾個小時。
除了這兩個惡毒的女人,還有胡聖康、於公子等人,也聚在了一起。
“你們說,姓徐的到底憑什麼住進宮殿裏?”胡聖康氣惱的拍著桌子。
“你們還是年輕。這叫雙簧。”吳浩淡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忘了徐清現在是吃錢家軟飯的?以錢豪那位敗家女兒的脾氣,花個幾百萬,買通那位蒼管事,在咱們麵前演這麼一場戲,有什麼難的?何況,就是住兩晚上而已,蒼董又不在這裏,回頭收拾幹淨了,誰知道?”
“吳少說得對。我早就看出來了,姓徐的和我賭博時,連那一千萬的賭金都是小騷貨墊出來的。他有個屁的能耐啊!”於公子自作聰明的說道。
“行了,咱們別糾結他住在哪裏了。趕緊想辦法,把場子找回來。”張明博不耐煩的提議道。
這句話一問出口,幾位平常無惡不作的公子哥們,馬上就收了聲。
徐清現在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塊硬骨頭,任憑這幫惡狗牙尖嘴利,也有些無可耐何。
要是來武的,胡聖康見識過徐清的功夫,知道在場的這些人裏,很難找到和他一較高下的。
要是來文的,這幫不學無術的二世子,玩玩女人還算在行,別的什麼也不會啊。
“難道真的要等苗公子來了,才能收拾他嗎?”想了半天,仍是毫無對策的胡聖康,無奈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