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冷城興衝衝的去找廢品站時,那裏隻剩下一片空地,也是,周圍的房屋都拆了,廢品站自然會被拆掉。小販看到冷城很失望,說不急,我們沿街尋尋,那些拖板車、蹬三輪收廢品的小販大概和老板有聯係。果不其然,小販由此打聽到了廢品站老板的電話,廢品站新遷地方,聯係之後,小販說:“那批東西是個姓仇的老人賣的,他們喊他仇老師,就是不知道名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們可以到拆遷辦或者居委會去打聽,應該會找到人!”小販長期在市井間穿行,思路遠比冷城寬闊.
“你就幫忙幫到底,我們不熟,你帶我們去找找吧!”冷城道。
冷城今天感激他,在小販攤上買了不少東西,他心情大好:“行!”
居委會知道冷城是一位大學教授,心生敬意,專門派一名工作人員陪同找到仇老師臨時租住的住房。幾經周折,冷城終於和一位五短身材、麵貌清瘦、戴著老花鏡的老人見了麵。仇老師見了冷城拿出的照片看了一會點點頭:“這是從我手上出去的,不過,這些照片不是我照的。我年輕的時候在照相館工作過,後來當了老師,當年照相館有個櫥窗,會將一些好的照片挑出來或者多衝洗一張貼在上麵,算作宣傳,有些是照相館自己照的,有些是別人照了拿膠卷來衝洗的,櫥窗照片定期更換,換下來的基本上丟了,我選了幾張留下了,就是這些,這張照片應該是別人拿來衝洗的,照相館沒有這樣的布景,也沒有這樣的服飾,想找到照相的人,現在是找不到了!”
冷城有些失望,仇老師想了想道:“不過這些照片拍攝的地方應該不會太遠,過去膠卷不好保存,照了之後應該很快就會拿來衝洗,否則影響效果,時間——應該是我十八歲那年,我今年七十一,有五十三年了!還有,當年照相是個稀罕事,一般人買不起相機和膠卷,自己照相的人不多,不像現在,普及的很!”老人陷入了沉思。
“我請教了一位民族問題專家,他沒見過照片上人穿的服裝,難道這附近有這樣而沒有被發現的民族嗎?”冷城問。仇老師搖搖頭,冷城和依雲悵然出門。
來來回回的找人,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坐在車上,依雲看他失望,安慰他:“幾十年過去了,哪裏一會就弄得明白?不過剛才仇老師講的幾個線索很有價值,以後留心就是了,再說,你就是玩兒,這麼認真?”
冷城若有所思:“綜合周教授和仇老師的判斷,這個照片應該有特別的故事,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有趣味的是嗎?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急歸急,還是看機會吧,說不定哪天機會來了,一下就弄明白了,好比我們買的兩個碗,幾百年前的故事都被翻出來,我和媽媽也隻花了幾天的時間,這照片也就幾十年的時間,找起來應該困難小得多!”
冷城笑了:“這件事暫且放下,讓我們把心思放到矮人村的事情上來吧,接到了任務就得好好的幹!現在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自從聽了依雲的故事,冷城對這個勤奮的學生有了更多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