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去嗎?”倪藥師問。
冷城無言以對。
“從今天的手術來看,你是個難得的人才,沒必要去冒險,好奇可以,但是不能拿命來拚!”倪藥師道。
“先不說這個了,等明天我去看了那個產婦再說吧,也許我會改變主意,直接回去!”冷城笑道!老人搖搖頭,帶上房門。
第二天早上,冷城和倪藥師來到縣人民醫院,受到了院長等人的熱烈歡迎,院長等人已經完全搞清了冷城的身份,“冷教授,患者早上已經蘇醒了,各種檢測指標正常,感謝您救了患者一命,也為我們醫院挽回了名聲,避免了一場醫患糾紛!”
冷城笑了笑,嚴格的講,醫院是有責任的,對產婦產檢不充分,胎盤剝離手段野蠻等等,可是這些都不能講,即使江城醫院也經常發生醫患糾紛,冷城深有體會,現在患者已經平安,這才是最重要的。冷城見到了患者,問了患者的感覺,又根據情況修改了用藥情況,出來之後對院長說:“你們是主角,我是打醬油的,越位了,患者這個情況,隻要嚴格用藥,加強監控,假以時日,患者會很快恢複健康,後續的就靠你們了!”
“冷教授,你放心,我會按照您的醫囑執行。不過,我們有個小小的請求,您是世界有名的專家,機緣巧合來到我們這裏,很是難得,我們想冒昧的請您給我們醫務人員上一堂課,您看行不行?”
冷城笑了:“我現在正在休假,不希望有工作來打擾,昨天是特例,還請原諒!”
院長滿臉的遺憾,遞給冷城一個信封,冷城拒絕了,院長道:“你是專家,講課都有課時費的,何況您是為我們做了一台手術,相當於現場教學,我們不表示說不過去的!”話已至此,冷城便不再拒絕,和眾人揮手告別。
冷城回到倪藥師的小院,收拾好行囊,準備出門,倪藥師過來看著他說:“看來,你去意已定,是非要去探險了,我也攔不住你,這個給你!”?冷城接過倪藥師手中的一個紙盒,打開:一卷細細的繩子,兩個瓷瓶,一個小巧的刀鞘。
“刀鞘是那些人放在我背簍裏的,看起來是個舊物,或者是他們的一個信物,萬一碰到他們,或者他們看見了念舊情不殺你;兩個瓷瓶是蛇藥,那裏麵毒蛇多,進山時,化了紅色藥丸,塗抹在身上,可以讓你全身散發出一種藥味,驅開蛇蟲,萬一被咬了,則內服黑色藥丸,可以解毒;這繩子是遇險備用的,用牛筋製成,一端有個鐵球,甩出去可以掛住樹枝或者石縫,我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倪藥師憂心忡忡的看著他,“哦,對了,我記得當年坐在那高高的平台上發覺它是朝著太陽下山的地方!應該在西方或者西北方向,不過我後來去了兩次都沒找到那個地方!”
冷城道了謝,把東西一樣樣放進背囊裏,笑著對倪藥師道:“感謝你的指引,其實,我不一定非要去,也許,我到銅鎖鎮邊沿看看,照幾張照片就回來,了個心願,你放心好了!”
“那再好不過,你要回來了,給我個準信,或者來落腳也可以。”
倪藥師找了個車,送冷城去銅鎖鎮。冷城雖然耽誤了兩天,不過照片的事終於有了眉目,也算值得,但是在上車之後,冷城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去見見這個神秘的民族。冷城到過亞馬遜流域的原始部落,有著豐富的探險經驗,血液裏的冒險精神早已被倪藥師故事中的神秘深深吸引住了。隻是,冷城有不少疑問:在這個國家還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吃人的原始部落,會不會是某種誤會?這麼多年,地方政府就沒有人去尋找過?難道真有這樣上沒被外人熟知的地域?再說,原始部落怎麼會說外界社會的語言,真麼會書寫現代社會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