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姑,你們夫妻今天在榨油屋,我們看到了,原想避開你們,給你們個機會,沒想到你們反倒跟來了,是你們找事,怪不得我們,其實我們今天就當沒看到,誰也不用死!”高個女子說,冷城一頭霧水:夫妻幹那活又違反了哪一條?怎麼像被捏住了痛腳一樣?害怕起高個女子來?
不過那女子顯然知道其中蹊蹺,她抹了一下眼淚道:“我們結婚十年,還情有可原,你一個未婚女子,擅自和外人見麵,還和外人那樣,哪一條都是該死!我們不怕你!”
“你們不怕?你結婚後一直沒有坐胎,按族規隻能每年寅月寅日相聚,過了寅月寅日,你們就不能私下相會,隻能等來年,要都像你們這樣,那寨子不是亂了套?你們違反族規,就該沉湖而死!你們不拍,我更不怕,這個人帶著頭寨老巫師的舊刀鞘,是老巫師的救命恩人托他帶過來的,寨子裏的暗哨都讓他一一安然通過了,沒有殺他;再說,我今年十七歲,你像我這麼大,已經結婚三年了,我為什麼不能結婚?因為我個子高,功夫強,在所有寨子裏找不到我心儀的人,他個子比我高,我喜歡他,雖然山內山外的人不能結婚,我自作主張,但也是為寨子添人進口,繁衍後代,並且準備殺他告祭戰神,我心懷坦蕩,所以不怕。倒是你們,應該守著規矩,現在你們擅自違規,褻瀆戰神,才是該死,戰神看在眼裏,也不會輕饒你們!”那對男女聽了渾身一哆嗦,似乎戰神就在眼前!
“為什麼不能懷?”趁空收拾好衣著的冷城突然問。
另外三人一起轉過頭,目光齊齊地看著他!如刀似箭,似乎怪他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一時間,眾人無話,洞內異常沉默。
“你每個月月事正常嗎?”冷城再次問那女子,女子詫異的看著高個女子,高個女子對她說的是一種冷城不懂的語言,高個女子對冷城說:“很正常。”高個女子顯然在充當翻譯。
冷城又問了具體的時間,兩名女子交流後告訴了冷城。
冷城拿過火把,向男人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男子驚懼的看著冷城,以為要用火把去燒灼,高個女子橫了他一眼,男人便趕緊蹣跚走到冷城麵前,冷城坐著,腦袋正好麵對他那裏。認真看了看,不太清楚,把火把遞給女子,從背包中拿出野營燈,對著者其下體細看,用手摸了摸,彈了彈,擠了擠,聞了聞!男子滿色漲的通紅,不知道冷城到底想幹什麼!
冷城又開始問,高個女子來回溝通,冷城弄明白了,這兩人一直沒成功的原因大概在男人,他每到關鍵時候,總是弄到外邊,因為擔心那東西弄髒了女人的身體,沒想到把自己的種子全浪費了,冷城如果不問,這兩人估計一輩子也懷不上。
那對男女這時候也明白了,冷城是在為他們看病。“你們想懷孕,就得聽我的!”二人眼巴巴的看著他。冷城教了男人方法。
冷城心裏想惡作劇,剛才脖子平白無故被抹了兩刀,現在要捉弄二人一下。“就在這裏,你們再弄一回,我看著,好幫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