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歐陽一鳴笑了:“我是去市裏,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吧?”
首長道:“炸彈的個頭都不大,可是威力都不小,你去的第一階段是臥底,第二階段是爆炸,四兩撥千斤,任務完成得好,你會是仕途坦蕩,完成的不好,你會就此隕落。”
中紀委的同誌說:“這些年,我們收到的舉報線索不少,可是調查起來卻很難發現問題,不是沒問題,而是問題被掩蓋了,一些人訂攻守同盟,抱成一團,這不正常,根據我們以往的經驗,中紀委幾次無功而返,對方一定是有權利、有經濟能力的團體,權利為他們帶來利益,利益為他們謀求權利,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會窮盡一切辦法掩蓋、保護自己。你去,是以小博大,爭取拿住他們的七寸,讓他們跳出來、亂起來,那樣我們的機會就來了,主要戰爭是我們在打,把你放在市裏,目標小一些,工作切入快一些,希望你能不負重望!”
首長道:“你去。是打一場特殊的戰爭,軍隊是你的堅強的後盾,將來你若需要支持,軍隊無條件支持,我們同樣是為了國家利益!但是,你去了要注意謀略,不能打草驚蛇,要潤物細無聲!”歐陽一鳴鄭重的點點頭。
歐陽一鳴收到方毓的線索,暗地進行核查,發現確實如此,可是會所投資來源和資金流向並沒有完全查清,而在調查過程中,發覺會所的從業人員似乎也有問題,比如一些來自歐美的服務人員的來曆等也沒有查清。而這些調查還是他從軍隊要來的情報人員得出的結果,這讓他如何動手?即使對皇甫玉哥,他也心懷戒備。
冷城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水妹不見蹤影。冷城趴在床上做起了俯臥撐,又做了一組仰臥起坐,正準備穿衣起床,水妹輕輕敲門進來了。“起來,去吃點東西吧!”冷城聽罷一笑。迅速起床。
還是那個地方,隻有三個人吃飯,水妹沒有來。冷城有些奇怪。吃完飯,水妹外婆麵容平靜的道:“吃了這頓飯,你就回去吧,水妹送你出山,出去了,永遠不要回來!”冷城驚喜不已,看樣子,自己的抗爭取得了勝利。可他轉念一想,寨子會輕易放過水妹,放過她外婆和母親?這些日子朝夕相處,除了巫師等人外,這一家人對自己可謂關懷備至,自己能不顧他們有一走了之嗎?
“那水妹怎麼辦?你們怎麼辦?”冷城問道。
外婆道:“水妹說了,你們山外人隻能一夫一妻,你已經結婚,就回去和你妻子過自己的日子吧,水妹不願出去,把你送到山外,她便會回來,昨晚上她哭了一夜,舍不得你,可是又看不得你左右為難,我們幫她做出了決定,至於她和我們的命運,就由寨子裏的人來決定吧!寨子裏有幾千年傳下來的規矩,她違反了規矩,受到處罰是應該的,如果死了,也是戰神的旨意,命該如此!”
“我們怎麼避開寨子裏的人?水妹說這裏到處都有崗哨!”
“這不用你操心,等一下回去收拾東西,我隻要你記住,你在寨子任何看到、聽到的東西都不能對外人講,否則會萬世不得超生!”外婆聲情突然變得嚴厲。
“不,我要帶水妹出山,她留下隻有一死,進山是我要進山的,她當初完全可以一刀砍死我,否則不會有這麼多麻煩!”冷城語氣堅定。
外婆緊閉雙唇,不再說話。
水妹母親道:“我們和水妹昨晚商量了一夜,她哭了一夜,做人總是要為所愛的人著想,你有這份心,她算是沒看錯你,也該知足了,她是大山裏的孩子,生在大山,死在大山,不委屈,聽話,不要再固執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有人上門,你們抓緊時間吧。”
冷城知道,自己這一去便是將水妹送上死路,想起這些日子的溫存旖旎,心如刀絞,當下說:“我不信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寨子裏不是要找病因嗎,我來找,如果真的有病,找到了原因,就可以救好多人的命,用那麼多人的命來換水妹的命,夠了吧?”
“你找出病因需要多少時間?”外婆問。
冷城回答:“這需要很多時間,我需要進行檢測,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