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屋子裏傳來秀珍的聲音。
“秀珍啊,是我,柱子!”柱子知道那個男人還沒有走。
“是柱子啊,這麼早就回來了,你等會兒,我穿上衣服就給你開門!”
柱子不由得苦笑,他清楚地聽到秀珍在和一個男人說話,“瞧你那副德行,昨晚怎麼壯的跟豬一樣,現在還怕了不成?”
“噓,我的小寶貝,我怕你了還不成,你小點聲音,別讓柱子聽到,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我家那個母老虎!”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呸!敢情偷我媳婦還怕自己媳婦!狗雜種!”柱子在心裏罵道。透過門縫柱子看到秀珍和一個男人從屋子裏走出來,還是沒看清男人的臉。秀珍隻是披了一個大褂子,敞著懷,頭發有些淩亂,下半身幹脆隻有一個小褲衩,腳上拖著一雙花布鞋。
“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秀珍打著哈欠給柱子開了門,問道。
柱子剛走進院子,便聽到“咕咚”一聲。
“什麼聲音?”
“哦,不知道哪家偷腥的野貓吧!”秀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柱子心裏明白,沒有繼續追問,徑自走進了屋裏。屋內和柱子想象的一樣,炕頭上淩亂不堪,被窩滾成了一團,那股味道還沒有褪去。秀珍也已經跟著走了進來,她絲毫不擔心柱子會大動肝火,嬌嗔籲籲地躺到了炕上,問道:“我不是讓你到城裏賣山核桃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都賣了?”
“我……我半路上腳崴了,差點掉下懸崖,那些山核桃……也就都……都沒了!”
“什麼!都沒了?”秀珍立刻從炕上做了起來,聲音大了許多。“劉柱子,你幹什麼吃的!我說你是廢物你真還是個廢物,你告訴我,除了吃你還會幹什麼!?”
劉柱子悶聲不答,秀珍一把揪住了柱子的衣服,狠狠推了劉柱子一把,劉柱子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沒想到懷裏的那塊皮子竟然掉了出來,恰好被秀珍看到。
秀珍撿起來一看,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劉柱子。
“劉柱子啊,劉柱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看這東西有用麼?有用麼?要不要我現在就找個男的來給你演示一下,還是你已經學會了?你說話啊!”久久沒有得到劉柱子的回答,秀珍幹脆一把將劉柱子摁倒在炕頭上,脫了他的褲子,坐在劉柱子的腿上指著那根沒用的“軟柱子”罵道,“你倒是和其他男人一樣,也讓我刮目相看啊,可是看看你現在的德行,你哪裏還像個男人?還不如你那老不死的爹呢!他的那根玩意兒都比你這根沒用的蔫黃瓜強。別人買這種東西我還覺得有趣,可是你買這東西有用麼?你媳婦按照上麵的姿勢都給你擺好了,你倒是來啊,來啊!幹我,使勁兒幹我啊!”秀珍放蕩地譏諷著劉柱子。
哪個男人能禁得住老婆這般譏諷,劉柱子本來就憋著氣,讓秀珍這麼一激,怒火中燒,一翻身竟然把秀珍壓在了身下。秀珍一下子愣住了,四目相對,尤其是劉柱子的眼神,幾乎燃燒著熊熊烈火,劉柱子的那根“軟柱子”竟然脫胎換骨一樣,鼓囊囊地硬挺了起來。
“柱……柱子……你?”秀珍瞪大了眼睛,一雙手已經握在了那根大柱子上,她不敢相信手裏的東西竟然是自己丈夫的。柱子還在火頭上,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好……好大,好……快來幹我吧!”秀珍高興地不得了。
“我幹死你,我要幹死你這個臭娘兒們!”說話間柱子已經扯下了秀珍那條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扯下來過的小褲衩,準備做男人該做的事情。
忽然外麵“轟隆”一聲巨響,劉柱子一愣。
秀珍並沒有在意,還在炕上敞著腿叫劉柱子幹她。
劉柱子回過神來,看到自己那根脫胎換骨的大柱子,也是驚訝不已。聽到媳婦叫自己幹她,興奮不已,猴急地撲到了秀珍身上。可是剛要驅“車”深入的時候,那根柱子竟然又軟了下來,再憑怎麼兩個人這麼擺弄都無濟於事。
過了很久,秀珍終於不耐煩地推開劉柱子,從炕上爬起來。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脫胎換骨了呢?沒想到還是中看不中用人家說的沒錯,你就是根抓不起來的“軟柱子”!熊包一個!”秀珍又鑽進了被窩裏,不屑地罵道。
雖然隻是短暫的一刻,劉柱子還是興奮的不得了,其碼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沒用的男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劉柱子想到了那張皮,他隻是掃了兩眼,沒想到就對自己起了作用,看來真是爹爹顯靈,托夢送書來幫自己的啊。劉柱子趕忙對媳婦秀珍說:“媳婦,我那張皮子呢,快還給我!”
“真沒出息!誰稀罕你這爛東西!”秀珍從被窩裏把那張爛皮子丟出來,恰好丟到劉柱子的臉上。劉柱子如獲至寶,趕緊又塞進懷裏,笑嗬嗬地問道,“媳婦,你肯定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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