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劉德海一想到秀珍光溜溜的身子,心裏就覺得癢癢的……
雖然劉德海還蒙在鼓裏,但是整個上水村都傳的沸沸揚揚,什麼版本都有。有人說看到劉柱子突然枯木逢春,抱著王翠娥的一條大腿猛幹王翠娥,把王翠娥折騰的死去活來,把王翠娥的無底洞都幹得流血了;還有人說是劉柱子在王翠娥家喝酒,沒想到一斤白酒下肚,劉柱子那根“軟柱子”竟然立起來了,而且巨大無比,王翠娥張著大嘴都吃不下;也有人說劉柱子根本就沒用那根“軟柱子”,而是直接從菜園子裏拔了幾根大蔥,就把王翠娥這個喂不飽的老虎弄得神魂顛倒,大叫個不停……而所有版本的矛頭最後都指向了劉德海,背地裏都說劉德海的玩意兒根本不中用,連劉柱子的那根“軟柱子”都比不了。
劉柱子搞王翠娥的風波很快就傳到了李大梅耳朵了,李大梅一個人納悶,心裏嘀咕了起來“柱子怎麼會搞王翠娥?柱子怎麼會搞王翠娥呢?柱子他不是……”
一邊學習的小荷看到娘奇怪的樣子,不禁打斷了李大梅:“娘!我問你個事兒唄?”
李大梅一愣,回過神來,“什麼?你說什麼?”
“娘,我想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
“什麼叫“搞”啊?”李小荷不是聾子,他也聽說劉柱子搞王翠娥的事情,隻是不明白“搞”究竟是個什麼意思,為什麼那麼多人議論。
女兒這麼唐突的問題,問的李大梅麵紅耳赤。“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幹啥?趕緊寫你的作業!”
女兒努努嘴,沒有再問下去。倒是李大梅過了一會兒,問道:“小荷啊?你聽誰說……說的……那個詞啊!”
女兒眨了眨大眼睛,“村裏的人都這麼說啊,說劉柱子搞王翠娥,還搞的王翠娥大聲叫哩,娘,我就不懂了,“搞”是什麼啊?還……”女兒整日苦讀書,哪裏明白這些事情。
“你給我閉嘴!”李大梅紅透了臉厲聲嗬道,“以後你就給我好好念書,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也別聽外麵那些人胡說,你聽見沒?”
“這次是你問的我……”李小荷本來還想頂嘴,看到娘似乎要生氣的樣子,趕緊握住了櫻桃小嘴,點了點頭。李大梅裝作生氣的樣子隻是不想讓小荷再問下去,一是這種事情難以啟齒,二是她心裏竟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我在緊張什麼啊?”李大梅怕被女兒看出來,就去了外屋,不停地拍著自己胸口,暗暗問自己,“我到底在緊張什麼啊?”
李大梅不由得想起那天碰到劉柱子時的情形,屋裏的那個男人是誰?劉柱子為什麼會罵罵咧咧地離開自己家?後來又會出現王翠娥家中,並且幹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王翠娥不是一個笨女人,她把這些事情放到一起,仔細一琢磨,“莫非此是和劉德海那畜生有關?”李大梅罵劉德海是畜生,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那天天氣熱,女兒王小荷在家裏衝涼水澡,劉德海竟然爬上牆頭偷看,被李大梅發現後拚命追趕,就有了李大梅暈倒在劉柱子懷裏的一幕。後來李大梅不想把事情鬧大,就沒有再追究。
如果秀珍炕頭上的男人是劉德海的話,劉柱子那天氣憤地離開,很可能就是去找王翠娥算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李大梅把一切理順了之後,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柱子啊,你真是傻到家了!”
劉柱子並沒有把搞劉德海老婆的事情告訴秀珍,秀珍也覺得周圍鄰居突然間神秘了起來,總在自己背後小聲議論著什麼。這天秀珍又碰見了虎子媳婦,不禁調笑道:“虎子他媳婦,這是幹啥去啊?我可聽說你家男人去縣城裏逛窯子去了!咯咯……”
虎子媳婦那張嘴也不是好惹的,這次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嗬嗬地答道:“呦,這不是秀珍姐嗎?這男人逛窯子的事情有啥稀奇啊,如今這大侄子搞小嬸子的事才新鮮哩!”
此話令秀珍一愣,她聽得出虎子媳婦話裏帶刺,可是卻聽不明白,“啥……你說啥?”
“敢情你還不知道呢?得了,我也不說啥了,你去問你家柱子去吧!”虎子媳婦“呸”了一聲,得意洋洋地走開了。秀珍一頭的霧水,大侄子搞小嬸子?她怎麼沒有聽說過這麼精彩的事情。此時柱子無精打采的從屋子裏走出來,秀珍忙著把他攔住,問道:“柱子,我問你個事兒,這……大侄子搞小嬸子……是怎麼一回事兒?”
柱子一愣,抬眼看了看秀珍,很直接地回答:“那天我把劉德海的老婆給搞了!”
“啥!?”秀珍也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剛才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