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ingbar樓上
箭頭來到這個時代已經一個半月,在阿秀和天佑複生的教導下和改造下,箭頭已經和現在的天佑沒什麼區別,除了氣質不同外,不仔細看根本分不出來。完顏不破也經常帶著鴨舌帽來Waitingbar喝酒。
吃著晚飯,林蕭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就走到冰箱,冰箱裏除了鍵康飲品外什麼都沒有,這時珍珍拿著一瓶酒走了過來走,說:“蕭子,你的酒。”
“謝謝。”接過酒,對珍珍笑了一下就繼續坐了回去。
複生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無聊的換著頻道。
“完顏不破!”一看到頻道中顯示出來的畫麵,箭頭突然激動了起來,站起來直接衝著電視機揮出了一拳。
“···古人大哥···不要!”複生眼見家裏最後一個都要報銷,驚叫道。但是已經是人的他,哪裏來的那麼快的速度阻止突然暴起的箭頭了。
一隻手突兀的出現在了箭頭的肩膀上,一股巨力搭在肩膀,任憑箭頭腳下怎麼發力,都不無法在前進半步,隻能看著電視機畫麵抓狂。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啊!”箭頭來到這個時代已經有一段時間,複生和阿秀天佑也教了他許多常識,但每在電視上看到宋朝時特別是看到完顏不破時,電視就要遭殃。本著不能改變曆史的想法,阿秀沒有幫助箭頭和嶽家軍,所以箭頭在離開時看到嶽銀瓶死在了完顏不破的手上。
“箭頭,你冷靜點。你這麼衝動,還算是嶽家軍的副先鋒嗎?”天佑皺著眉頭,也許是前世今生的聯係,箭頭竟然真的冷靜了下來,不過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電視機。
見箭頭冷靜了下來,大家都暗徐了一口氣,電視機終於保住了。
“大家看,他像不像司徒啊?”電視機傳出的聲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看向了電視。隻見電視上的主持人邀請的嘉賓正是很像山本一夫的前世完顏不破,他正在講解著一件件文物古董,講得頭頭是道。
“確實很像?”林蕭不想說出他見過完顏不破。
珍珍說:“天佑,他叫袁不破,是一個正當的古董商人,他對文物古董的認識很深,他幾乎認識所有的宋朝文物呢。”
司徒奮仁也走進了說:“對,他叫袁不破,是個古董商人。”
大家看看司徒奮仁。又看看電視裏的袁不破,覺得很奇怪。
**********
2004年7月底,
上周,完顏不破戴的鴨舌帽在一次酒後鬧事打鬥中被打下來,當時是······
隻見那桌上的明顯喝醉了的年輕人摔開一個啤酒瓶,指著一名白領男罵道:“草,竟然敢進來,你知道我早看你們這些人不爽了,天天就知道上班,上班,你們活著到底有什麼意思,啊!”
那男人有些慌張,不過看到自己這邊有幾個同伴之後,就不願意了,覺得自己不能在眾目睽睽下失了麵子,大聲說了什麼,年輕人聽了之後,揚手就給了那男人一記十分響亮的耳光,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覺得難受,好像這耳光是扇在自己臉龐一般。
到底還是白領,他們不想惹事,當白領的人多少家裏的錢都不多,息事寧人才是最好的辦法,白領的幾個同伴見這年輕人咄咄逼人,身體也挺強壯的,顯然有了怯意,都紛紛遠離,一些膽子小的人也開始撤離。
這個年輕人最大的二十餘歲,嘴角剛剛冒出青青的胡須,耳朵穿孔,手臂刺青,長得還不錯,但是一看就能看出來是街頭最常見的地痞流氓。
‘這人是白癡嗎?難道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林蕭轉過頭用疑惑眼神看著天佑。
“可能是競爭者找來的地痞,我去看看。”阿秀見林蕭沒有起身的意思,無奈隻能走上前去勸說了。這些人明顯都知道這個漂亮女人的男人不是好惹的,畢竟天佑也教訓過幾次耍流氓的客人。
這個喝醉酒的男人,仿佛在似醉非醉之間,行動稍微有些遲鈍。不過看到女人,就兩眼放光,想要上來就用強了,看來是蓄意找事。
不過天佑怎麼會袖手旁觀呢,這個人的非禮對象可是自己的老婆啊,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天佑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
天佑快步走上前,攔在阿秀前麵。
這個喝醉酒的流氓貨看了天佑一眼,嘴裏含糊不清地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敢壞老子的好事?”
天佑修養好,微笑著說道:“這位客人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