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真是不清楚,不過我倒是記得那時候發現的一些事情。”
武媚很是惆悵,低聲道:“三年前,全哥去了市裏一個多月,回來之後整個人都精神恍惚了,而且雙手也受了重傷,之後就把餐館給關了!再之後,何嬌的出現,才把全哥從消沉中拉起,合夥開了現在的玫瑰酒吧。”
“噢?還有這麼一回事……”
說到何嬌,寒淩想起砸了玫瑰酒吧的夜晚。
那個何嬌,是一個很有味道、身材頗好的少婦,從她給蔣福全的電話可以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蔣福全是她的依靠。
“這好端端的廚師,怎麼就開起了酒吧,做起了包工頭呢?”
帶著疑問和好奇,寒淩和哮夫犬,來到了醫院。
……
醫院大門。
“對不起,這裏不準帶寵物。”
保安很是盡責,看到哮夫犬出現,立馬就讓寒淩把狗栓在一旁。
“什麼?”
哮夫犬咧嘴怒罵,正想發飆,不料寒淩把它拉到一旁,用袋子把它套了進去:“在人間,就得按照人間的規矩辦事,先進來躲一會吧。”
“唉,真是狗落平陽被人欺!”
哮夫犬無奈,隻得委曲求全,暫時躲進了袋子,讓寒淩隱秘地提著進了病房。
……
“全哥還沒醒嗎?”
武媚的問候,把在場的農民工兄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老全!”
寒淩一看,隻見蔣福全身上貼滿了檢測儀器,臉色煞白,四肢呈淡淡的綠色,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那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會這樣……”
當天寒淩和蔣福全不打不相識,他們各自從心底裏欣賞對方,都認為對方是一條值得深交的漢子。
可是寒淩沒想到,自己和蔣福全分別之後,他竟然有了這等不幸遭遇。
一種對好友之間的惋惜,瞬間侵占寒淩的胸腔。
“他給老子送來三倍炮台石料,還為了約定,把送上門的訂單給推掉了,我寒淩能在身上獲得這份友誼,實屬難得。”
難過之情,也讓寒淩有些動容,也讓他有了一種要幫助這個還沒來得及深交的朋友,想拉他一把!
可是,當農民工兄弟們看到寒淩也來了的時候,他們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寒淩,你怎麼來了!?”
“咯噔!”
看到他們臉色大變的情況,寒淩一下子就醒悟過來了:“糟糕,感情他們以為是我把蔣福全給弄昏迷了不成?”
果不其然,蔣福全的頭馬,那個叫鐵馬的男人厲聲罵道:“寒淩,你來這裏幹什麼,是落井下石嗎!?”
“大家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
還不等寒淩解釋,一個比較衝動的農民工已是出手,想把寒淩推出門:“你出去,咱們不歡迎你!”
另一個農民工也罵道:“就是!現在全哥已經昏迷不醒了,你說什麼道歉也沒用了!”
“別呀……你們先聽我說……”
寒淩很是無奈,可是他不想對他們出手,隻得暫時退出了病房外麵。
“老哥,今兒你可是吃力不討好呀!”小夫隔著袋子,嘿嘿地笑了出來。
寒淩低聲罵道:“很好笑嗎,人家蔣福全都快不行了,你還在這笑個球?信不信我就這樣把你給悶死在袋子裏?”
心中雖然是苦悶,不過寒淩卻沒有因此而堵塞了思緒,反而從剛剛短暫的病房逗留中發現了一個問題:“蔣福全的情人,也就是當年把他帶出頹廢之外的何嬌,她怎麼不見人影?”
哮夫犬也點點頭:“誒,老哥你不說這個,我還真是沒留意到何嬌不在病房裏麵……”
這時候,主治醫生帶著兩位專家匆匆忙忙地走進了病房,看他們的麵色,情況似乎不太妙。
寒淩雖然沒有進病房,不過他有‘聽風’耳力,隔牆偷聽對於他來說隻是簡單的小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