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演的真,郎家的主母精的很,不能讓她看出破綻。不知你演技如何?”郎祁有心激她一把,臉上掛著一絲質疑。
“這個小意思,我可以勝任。”樊攀傲嬌的仰著小腦袋,她學的就是這個,不就是演戲麼,難不倒她的。
“那我就給你說說戲,郎家主母來這幾天,你做我女朋友,要讓她看出,我是因為愛你才救的你姨媽。”郎祁鷹一樣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
“就這些,好的,沒問題。”樊攀傻傻的應著,不過就是一場戲麼,演好了,就能救姨媽,她何樂而不為。以郎祁對姨媽的重視程度,他覺不會不救姨媽的。
郎祁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上麵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堆東西:“我的簡曆和我的一些愛好,你得背熟了,千萬別出亂子。”
樊攀低頭看了眼,剛看到郎祁兩個字,郎祁便接著說道:“先別急著看,把你的也寫出來,我也要好好的了解下你。”
樊攀點頭,坐在桌前,用娟秀的楷書寫了大半張紙。
“她在的這幾天,你不要離開我單獨行動。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讓你姨媽好起來。”郎祁把樊攀寫好的紙折好,放進口袋。
“嗯。”這隻小傻羊被人家算計的精光,這會兒還在心裏感激著人家。
其實以郎祁現在的實力,他想保住一個人完全可以用別的辦法,但麵前這個善良單純的小丫頭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某根神經。這個機會,他必須把握,他郎祁想要的,必須得到。
趁著狼崽午睡,樊攀去了icu病房門外,看著郎祁簡介的同時,也時不時的看眼病床上的蘇柔。
郎祁,30歲,未婚,m國哈大經濟學博士,wolf集團的ceo……樊攀黑亮的大眼睛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重新跳回,“未婚”!他未婚,那狼崽是哪裏來的,他們長的那麼像,不可能不是父子,難道是私生子?
隨後,樊攀便自嘲的笑笑,也就是做人家幾天的假女朋友,管那麼多幹嘛。
接著看下去,樊攀才知道,原來郎祁祖籍是b市,但家在hk,自己卻是在m國長大的,難怪他身上的氣質很這裏的人有些不同。
郎祁的爺爺住在m國,爸爸和現任妻子住在hk,他有一個同父同母的弟弟,還有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郎祁心很細,把家庭成員的名字都標注了出來。樊攀像平時背劇本似的把上麵的東西牢牢的記在腦海裏。
相對與郎祁的複雜家庭成員,樊攀的就比較簡單,家裏就一個姨媽,她的生活圈子也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郎祁隻看了一遍便一目了然。
兩點的時候,樊攀接到了鄰居娟子姐的電話,說房子剛掛出去就遇到了買主,對方出價20萬,樊攀大喜,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郎祁。
郎祁輕嗯了一聲,隨後便打了一個電話。
二十分鍾後,鴻鶴帶來了一個個子不高斯斯文文的三十多歲的男子。三人在房間裏嘀咕了不久,郎祁便把樊攀叫了進去。
“這位是奧林律師,你不是要賣房子麼,你給他簽個授權書,一切交給他去做。”郎祁簡單的介紹了下男子的身份。
“好。”單純的傻攀兒完全沒看到惡狼眼中的算計。不賣房子就沒錢救姨媽,雖然郎祁說要幫她,但自己才是姨媽養大的孩子,這錢她必須出,爽快的答應了聲,便在奧林遞過來的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