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一晚大家都處於高度緊張之下,睡的又都比較晚,早上六點多景秀園的家裏除了黃姐,還沒一個起床的。
“啊欠”
“啊欠”
兩聲巨大的噴嚏聲從兩個不同的房間裏傳來出來。
樊攀一驚,從某個溫暖的懷裏鑽了出來。這睡的可真夠累的,大胳臂小腿的輪番轟炸著她,瞧瞧,這會兒身上就掛著狼崽的一條小短腿,外加郎祁的大長腿,竟然還買一送一的搭上一隻鐵臂。
好不容易抽出一隻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眸看向都已經醒了還抱著自己不放手的某人:“是不是著涼了?”
“沒,我估計是有人在背後罵我和二郎呢,你沒聽見,他那聲比我的還響。”郎大少親吻了下他家妞那誘人的小臉兒,邪氣的在粉嘟嘟的小耳朵邊上吹著氣。
攀妞兒沒好臉子的推開了那張俊美無雙的臉:“起床了,這覺睡的我快累死了。”
“累嗎?我怎一點都沒覺得累。”郎祁低頭看了眼他們父子倆手和腳擺放的位置,扯了扯嘴角。
“我也不累。”郎家的另一位小爺也在樊攀身後接了話。
樊攀默了,是!你們一點都不累。
“額,我怎麼跑這邊睡了?”狼崽往樊攀身邊拱了拱,小眼睛賊溜溜的看著母後身上的那隻大手。
“你睡相不好,自己滾到那邊的。”郎祁沒好氣的伸手越過樊攀,重重的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心裏抱怨著,沒你,昨天我就吃到肉了。
“崽崽起床啦。”聽著郎祁在那胡扯,樊攀拿開身上的大手,先坐了起來。
狼崽剛應聲起了床,就聽見外麵郎鄂不著調的口哨聲。
“早起的蟲兒有鳥吃。”郎鄂在房門外頓了下腳步,邪裏邪氣的就來了這麼一句。隨後笑著下了樓。
“母後,不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我父王是不是睡糊塗了?”
樊攀點了點頭,就聽到身後郎祁的笑出了聲。回頭看著一臉邪魅的某人,這才反應過來,小臉兒瞬間紅成番茄色。
“別笑了,起床起床!別讓姨媽和二郎誤會了。”攀妞兒這下跑的比兔子都快,哧溜一聲拉著狼崽就進了洗浴室。
郎祁看著他家害羞的小女人,慢悠悠的下了床,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一家人收拾好,坐到餐桌前時,郎鄂那眼睛就沒離開過樊攀身上,觀察了好一會兒,據他這麼多年風花雪夜的經驗來看,他家哥哥還沒得手。微微歎息後鄙夷的看了眼郎祁。
郎祁挑眉:幹嘛?
郎鄂搖頭:看不起你!
郎祁瞪眼:為嘛看不起我?
郎鄂撇嘴:自己的女人都搞不明白,白活!
郎祁蹙眉:還不是因為你兒子在!
兄弟倆麵對著麵,眉目傳著情,看的狼崽稀裏糊塗,看的蘇柔一臉的懵懂,看的樊攀差一點把小腦袋埋在飯碗裏。
好不容易把早餐解決了,郎鄂也走了,樊攀才多少自在些。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和郎祁帶著狼崽就直奔醫院。
狼崽交給了心理醫生,兩人的坐在長廊裏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