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誰知道是真是假,您別小看了您的女兒,當初認識我沒幾天她便灌醉了我,上了我的床,我不同意和她處朋友,她就說她懷孕了。這次,趁著我大醉,她又故技重施……”
“艾司翰,你不是人!”郎苑婷一頭撞向艾司翰,當著這麼多人說出這樣的話,她哪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艾司翰見她撲過來,猛的閃身,她這樣撒潑也不是第一次了。
郎苑婷也是氣急了,用力過猛,艾司翰一躲,直接撞在他身後的桌子上。瞬間天旋地轉,摔倒在地。
“苑婷!”夏幽蘭看著昏倒的女兒,大叫了一聲。
“血,媽,苑婷流血了。”郎美婷指著郎苑婷身下的一灘血跡驚叫著。
樊攀也是一驚,掙開郎祁的手,想扶起郎苑婷。
“不用你在這裝好人。”郎美婷推開樊攀,抬眸怒視著一動不動的艾司翰:“你還傻站著幹嘛,快送醫院啊。”
艾司翰重重的吸了口氣:“我把要說的話,都說了。我和她從此以後再無關係,家母病重,我要趕回去照顧她。”
夏幽蘭含著淚看了眼艾司翰:“司翰,別鬧小孩子脾氣,算蘭姨求你了。”
“讓他滾!來人送三小姐去醫院。”郎昊天站起身,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即使做了錯事,他還是不能不管她。
下人們七手八腳的抬起郎苑婷,一直可憐兮兮望著艾司翰的夏幽蘭這才緩過神來:“你們這是幹什麼,三小姐沒事,把她送回房去,再給毛醫生打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樊攀看了眼夏幽蘭,郎苑婷都這樣了還叫沒事!?
“蘭姨,我看還是去醫院吧,苑婷流了不少的血,還是去醫院安全。”
“我的女兒我做主!”夏幽蘭一改往日的溫柔,眸中閃過一絲陰冷。
郎萬裏蹙著眉,他可大半天沒說話了,夏幽蘭這是幹什麼,不去醫院那可要出人命的:“送醫院!”
“爸,苑婷她不會有事的。”夏幽蘭有些急。
“二郎,你陪著老三去醫院。”郎萬裏沒理會夏幽蘭,三丫頭這明顯是小產了,哪有她這樣做母親的。
“不去。”郎鄂撇撇嘴,一切都是她搞出來的,她死不死管他什麼事。
“二郎!”樊攀不等老爺子開罵先說了話:“我和你陪苑婷去醫院。”
“啊?”郎鄂就不明白,小嫂子這個爛好人,人家害她,她還這麼熱心的去幫人家。
“不用你們,我送苑婷去醫院。”夏幽蘭看不去醫院不行了,這才改了嘴。
“今天你是壽星,怎能去醫院。”郎祁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弧度:“二郎你去前廳招呼客人,我和你嫂子送苑婷醫院。”
“不用……”夏幽蘭驚慌的說道。
“蘭姨,你怕什麼?不管郎苑婷犯了什麼錯誤,她都是我的妹妹。”郎祁淡淡的笑著。扭頭冷眼看向那兩個妹妹:“別說我不給你們行孝的機會,今晚宴席結束,你們趕緊給我滾,告訴你們家男人,從明天起wolf將終止與他們一切的合作。”
不等兩姐妹做出反應,樊攀已經指揮著下人把郎苑婷抬了出去。郎祁冷冷一笑,跟著出了院門。
“我也去醫院。”夏幽蘭有些站不住,搖搖晃晃的也要跟出去。
“你給我呆著!”郎昊天暴怒:“郎二,通知管家,宴席取消。郎美婷,郎芝婷帶著你們的男人和孩子給我滾。從此以後不許進郎家的門。”
艾司翰不等郎昊天趕,自己先出了門。母親割腕自殺,父親置之不理,郎苑婷又鬧這出,幸好母親清醒的時候,說出了真情,讓他知道了攀兒還是他愛著的攀兒,盡管他痛失真愛,但她在自己心中依舊還是那個完美的小丫頭。今天也許是最後一次見她,他是該消失在她眼前的時候了。
醫院的長廊中,郎祁捏了把樊攀嫩嫩的小臉兒,笑道:“小傻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了?”
“什麼呀?”樊攀不滿的拍開他的大手。
“還裝?”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樊攀沒回答,反問了句。
“前不久,艾永生來hk和夏幽蘭頻繁接觸,董事退股的事就是他在背後搞的小動作。我派人去查發現他和夏幽蘭年輕的時候就有一腿。今天她死活不讓送郎苑婷來醫院,我覺得這裏一定貓膩。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樊攀微微蹙眉:“她的態度,一個母親在女兒昏倒又流了那麼多血的時候,是不會有她的那種表現。”
“你說我們家小傻子都看出來了,老頭子那麼聰明的人,他會看出來了?我很期待。”郎祁壞笑著。
“你才傻子呢。討厭!”樊攀推了把他,隨後又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也不對啊,郎苑婷要真是夏幽蘭和艾永生的孩子,那她怎麼還會讓艾司韓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