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生活畢竟是短暫的,兩人就算再不想分開,也要顧全下wolf的大局。郎祁不得不回hk,收拾殘局。
除了把大林小林兄弟留給了樊攀,別墅裏又住進了十幾個保鏢。一切安排好後,郎祁才放心的回了hk。
樊攀開始了緊張而又愉快的拍攝,每條結束後,大家都會在馮明遠的臉上看到滿意的笑容,樊攀無疑是個演戲的好材料,每次都能很到位的詮釋角色。
由於都是同門師兄弟,劇組就像一個大家庭般的溫馨,這讓段玉明很是嫉妒,他出道這麼多年還沒遇到過關係這麼融洽的劇組。
眨眼間已經四月份,春風依舊有些刺骨,狼崽已經開學一個月了,這是他最後半年的幼兒園生涯,隻要劇組那邊不忙,樊攀定會親自送他去上學。而她自己的功課也隻能在休息時惡補一下,還好最後半年的功課不是很緊張。
郎祁回hk已經有一個多月,中間卻沒回來一次,每天兩人隻能通個電話,以解相思之苦。聽樊迪說,那麵很忙,就連她也被抓了公差,想過來看看姐姐的時間都沒有。
樊攀有些自責,自己掛著主母的頭銜,卻一點忙也幫不到。蘇柔看出了她的心思,每當她愁眉不展時,便會開導一番。
拍攝進度到了中期加快了速度,今天一大早,樊攀就接到了要拍雨中戲的通告。這一個月,拍攝什麼苦沒吃過,不過這麼冷的天,拍雨戲,還真是讓人想想都通體生寒。
“要不和馮學長說聲,給你找個替身吧。”武子蓓遞給樊攀一杯熱咖啡,有些擔心她的身體。
“我還沒那麼弱,大家都一起受苦,我怎好給馮學長找麻煩。”樊攀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這幾天還數今天暖和些。
“你身體怎樣我還不知道?那次肺炎差點沒把我嚇死。”武子蓓心有餘悸的睨了眼她,肺炎住院半個月,她都忘了?
“噥,這個一會裹在身上,然後再穿衣服。”段玉明把手裏的保鮮膜遞給了樊攀。
“還是你這個侄兒乖哈。”武子蓓嬉笑著用肘撞了下樊攀的胳臂。
“別鬧。”段玉明和樊攀的關係,除了那天吃飯的幾個人,全劇組誰也不知道。這會兒他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別人聽到了又會亂傳。
“好好好,我不說了。”武子蓓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扭頭間,便看見馮明遠手中拿著一筒保鮮膜走了過來:“馮學長這是給誰送的啊?”
聽到武子蓓調侃的聲音,馮明遠有些不自在,看到樊攀手中的保鮮膜忙尷尬的笑笑:“給你的。”
“喲,那我可得謝謝您了。”武子蓓搞怪的笑笑。
“快去準備吧,一會兒開拍。”馮明遠說完這句話轉身離去。明知道他和她已經不可能,但他卻不自覺的把心思都係在她的身上。他種了一種叫樊攀的毒,無藥可解!
武子蓓拉著樊攀進了更衣室,邊脫衣服邊說:“攀兒,我怎麼總覺得馮學長對你很特殊。”
樊攀抬眸看了眼她,有些不解。
“有時候,我發現他看你的眼神和容學長有些像。”武子蓓癟了癟嘴。
“你就愛瞎說,他們兩就是多關心我一些,因為我是新人。”樊攀嘴硬的反駁著。容梓括的心思她看的懂,可馮明遠不會吧?
“你就裝傻吧,不過換成是我,身邊有那麼一個完美的男人,我也會對其他男人裝做視而不見的。”
武子蓓色咪咪的看了眼正在往身上裹保鮮膜的樊攀:“誒,咱能不這麼刺激人麼?我看著都要流鼻血了,你說你臉長的好看也就算了,這身材也這麼完美,真是要氣死人。”
“我讓你看了麼?氣死活該。”樊攀白了眼好友。
“你家那位有一個月沒回來了吧,我就納悶了,離開你這麼個尤物他怎舍得。”
“找打啊!”樊攀掐了把滿嘴胡話的人,心卻飛到了郎祁的身邊,昨晚他來電話,說最早還要一周才能回來看自己。扁了扁小嘴,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一看你就是在想男人。”武子蓓忙乎著身上的保鮮膜,嘴上還不忘調侃。
“喂,再說我就和你斷交。”
兩人鬧了一會兒,重新穿好衣服。
外麵兩輛灑水車已經就位。馮明遠見大家都準備就緒,坐在鏡頭前,喊了聲:“action!”
樊攀與武子蓓緊拉著彼此的手走在“雨中。”
身上雖然有那麼一層保護著,可不一會兒,兩人都有些不適,畢竟天還是很冷。
樊攀一邊淋著雨,一邊還要哭著說出一大段台詞,眼看著一切順利就要通過,武子蓓被冷水激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