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甩動著它,卻沒有作用,季子害怕極了,麵對變了形的婆婆不知道怎麼辦?隻知道一個人蹲在地上好像受驚的小雞一般,萎縮在雞媽媽的懷裏。
加持了一張鎮鬼符,那家夥直接就避開了,幸虧也算是趕走了它,季子連忙撕下了自己校服上的衣袖幫我包紮,平時沒有看見過她像今天這麼勇敢的,現在竟然大力的一撕衣服就來到我的手上了,緊緊的包紮了起來,雖然還是痛楚,但看到季子如此認真和關心,我覺得這些根本不算什麼。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騰蛇老太也不會閑著的,正想又撲來去咬我的另一隻手臂,可哥們兒我同樣的錯誤一定不會再犯了,好歹我也是將星得地格,驅鬼先生兼地府17妖牙省陰曹官部下,驅鬼惡少,怎麼可能這麼慫呢?
那騰蛇老太還沒到我的左手時,我翻開右手的七竅鎮邪盤,把那一道紅色的光柱照射了過去,等那家夥快要接觸到我的手臂之前,早就又吱呀一聲被強光彈開去了!
幸虧這個七竅鎮邪盤還可以抵擋它的攻擊,不然我就沒有勝算了,控製著手掌在周圍不住的照耀著,簡直是跟著那騰蛇老太的行蹤來的,可它的速度很快,每次快要照到它的時候,都會讓它逃先一步,而我的手掌都快變成一麵移動鏡子一般不住的翻轉了起來,當照到那屋頂麻布袋上麵的生鏽釘子的一刻,我發現那釘子上麵又反射了一些光芒過來,怎麼會這樣?難道那個地方也有一麵鏡子麼?
那騰蛇老太也許是不想再這樣被落入下風,因此連忙使用了一種怪異的步法蹬蹬的來到我的身前,頓時整個屋頂的氣息變得更加陰鬱了起來,就好像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中,再多出了一道厚厚的陰霾。
朝著我的大腿就想咬,幸虧老子的大腿當中也早貼了一張驅邪符,不然早就又痛的撕心裂肺了,之前咬脖子的時候為什麼不痛呢?現在卻每一個地方都痛得哭爹喊娘的,我的脖子是不是經過什麼改造,竟然可以做到無痛撕咬啊?
自己在這個危急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想到這些還真要佩服一下呢!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是那麼容易處理了,那騰蛇老太看到自己又被陰了一下,連忙又調轉了整個蛇身,擺動著背後如同剪刀般鋒利的尾巴,本來我以為它又要用這個橫掃過來,誰知道當我做好準備的一刻,它又驟然消失了,好像煙霧一般的消散在空氣當中,如同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此刻剛才擺放在釘子下方的全家福帶框照片,竟然也跟著消失了,我摸不著頭腦的,這兩者難道是二為一體的麼?怎麼騰蛇老太不見了,它也跟著消失了呢?
等周五的環境恢複到一開始上來的時候,我除了看到那女人的頭發還有灰黃色麻布袋外,就什麼也看不見了,不過從剛才那口生鏽鐵釘子的下麵,我卻找到了一抽鑰匙,難道這個是大門的鑰匙麼?
我連忙拿著它,鬆了口氣對季子說道:“現在應該可以離開了,這看起來應該就是出口的鑰匙!“
“你怎麼知道?”季子緩和了一下剛才受驚不淺的心,靠近了自己的弟弟,惋惜的看著它那已經風幹的屍骨。
“猜的啦!但我有信心這個就是出口的鑰匙,相信哥,可以離開這裏!”
“恩!走吧!”
我們從新爬著鐵梯子下到了屋子的第一層使用鑰匙果然哢嚓一聲大門就被打開了,剛才是被反鎖的,如果沒有鑰匙就會被困死在這裏,但現在我們打開了大門,就可以離開,回到前麵的狹窄通道上之前,又給季子發現那帶框的全家福照片,看著那照片上昔人的模樣,她想拿回去做個紀念,於是就把它放進了褲兜裏。
接著,我發現另一個大廳當中又出現了剛才垂掛下來的桑樹,原來這個屋子還有另一個大廳的,怪不得剛才會以為桑樹不見了,原來不是這樣,剛才是我們移動了位置才造成了桑樹不見了的錯覺。
看到外麵的陽光的一刻,我們才發現原來彼此在那破屋子一整夜了,我鬆了口氣和季子道:“終於逃出來了!”
“是的,謝謝啦!我們回去吧!”
“好,你是去宿舍麼?整夜沒睡的,等下回去要好好休息啊!”
“是的,知道了,我不會忘記你的話,相信你!哥!”
我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副老實的模樣,季子對我又微微一笑,燦爛的小酒窩同時顯露了出來,甜蜜的臉上盡是溫柔和秀麗。
我們在馬路的公交車站中道別,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好像挺屍一般攤在了公交車的座位上,準備回到去後好好的沉睡一場,你奶奶的眼皮都在不住的打架了,周公的女兒有多漂亮啊,盡管醜陋但我始終還是和她去進行約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