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秋好幾次引起我們的注意都沒有真正在她身上發現什麼線索,難道來來去去歸根結蒂還是和她有關麼?
從所有女死者和這次在古木屋發現的水晶球,我們最終又把矛頭回到了這個清潔工人身上。
當然她已死了,我們不是說凶手是她,隻是感覺她身邊的人有很大的問題,比喻說她的孩子有沒有問題,還有她的丈夫是怎麼死的?
如果知道了這些,大概案件會有進一步的突破,甚至是直接破解了。
想著這些我駕駛自己的車子帶著秦山很快來到龍秋的租的屋子,可當我們來到上次見過的那個中年房東這裏時詢問,他說龍秋的孩子早就搬走了,聽說是去了城裏打工,但具體是那裏他表示不知道。
既然是這樣,就不能在這裏找到龍秋的兒子,隻能往城市找,但目前沒有這麼快的速度,我和秦山隻好先回分局,把事情安排給其他人做。
要尋找一個人的位置其實不困難,現在警察們都有那麼一套設備,到了下午我們已在楊寧區的12號街道找到了龍秋的兒子——福宏逸,但男青年仿佛很害怕看到我一般,老是不願意和我見麵。
我們這次就是來找什麼線索的,如果他這樣不配合我們警方辦案,我們有權直接控告他阻差辦公的,因此在我的恐嚇下,他從一家小廣告公司裏麵出來了,剛才我們已上了公司,拿出警員證要帶走他的這個人。
他給我們帶回去分局,我就拿出那女人的頭發讓他看,這次審訊由我和秦山,還有張思思進行,看看這個福宏逸到底知道了什麼。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見過這個水晶球!”一聲怒罵後,福宏逸嚇得哆嗦了起來,他這個男青年,看來膽子不怎麼樣,才說幾句就害怕起來了,或許說他是殺人凶手?
不然他幹嘛要害怕,張思思和秦山早就看他的神態開始做定斷了,隻有我一個人還認真的詢問著各種問題,聽我提及到水晶球,福宏逸連忙搖搖頭,“這個東西我沒有見過!真的,白警官!”
“哼,可是這裏麵發現了你媽媽的頭發啊!就在那個木屋子!”
我的語氣加大了幾分,單腳已踩到一張木椅子上了,另外右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左手則是拿著一支警棍,如果嫌疑犯有什麼過份舉動,一棍就下去了。
福宏逸聽到我提及木屋子,眼神中沒有絲毫變化,含著一股冤屈嘴巴隻能微微打開:“我真的不知道啊!木屋子是什麼?我根本沒有到達那個地方?”聲音雖然小了一些,但我有獵鬼感官的能力完全可以聽清楚。
“好!那麼你在郭老板死亡的那天晚上去了哪裏?”這個問題是關鍵了,如果對方不能證明自己有不在場證據的話,那麼我們就可以肯定他就是凶手。
但福宏逸很快回答我們道:“你說是幾天前,這個郭老板的新聞我也看到了,的確是在某個屋子裏麵死的,但當時我已在這個小廣告公司裏麵加班了啊!和我一起的還有梁翠雁,你們不信可以問問她!”
發現有多了個人,我連忙找秦山去把這個梁翠雁帶來,女子生的還挺嬌麗,看到我們連忙就害怕的坐在椅子上,發現自己的同事在那裏,她不解的說:“小福你怎麼給帶來這裏了?”
“沒什麼,他們在懷疑我一樣啊!”福宏逸回答了起來,連忙就給張思思一掌壓到台子前麵,她怒喝了一聲:“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不要在這裏說閑話!”
“知道了,這位警察姐姐!”福宏逸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思思,接著她才鬆了手,秦山給梁翠雁又倒來一杯橙汁,讓她喝了一口。
接著我又發問道:“前二天的晚上,你的確和小福在加班麼?是一直都在,還是隻是一會兒,詳細的時間段是什麼?”
聽我這麼問,梁翠雁很快就說出那天事情,時間地點什麼的全部說了,過核實,果然沒有錯,那就是說福宏逸那天晚上沒有到古木屋,那麼郭老板就不是他殺的了。
這個事情除了我,秦山和張思思都會感到非常不解,但是我常會往妖魔的這些方麵想去,難道郭老板和他妻子又是死於什麼妖物麼?
歎了口氣,既然沒有什麼發現,也不能證實福宏逸就是凶手,那麼我們隻能把兩個人給放了。
放走人後,張思思還一陣憤懣的和我說:“就這樣放走了,明明剛才我們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啊!”
“我知道,但是做什麼事情都要講證據,既然他有不在場的證據,剛才我過那小廣告公司的筆錄電視已看過了,他那天晚上果然是沒有離開公司。”
“這樣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了麼?”張思思的氣焰依然很猛烈,好像對這些壞人都十分憤怒一般,感覺她以前好像遇到過什麼事情。
但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她自己的過去,我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緩慢的才回答:“暫時沒有了,不過你和秦山還要繼續加緊調查,這個案子都快2年了!哎!還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線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