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一會兒忽然看到朦朧的霧色中有一間四合院,聽到裏麵好像有吵鬧聲。
忍不住就往那邊走去,當我走到那四合院門前往裏麵看的時候,隻發覺裏麵有好幾個背對著自己的黃衣女人在一張長板凳上坐著。
我們仿佛在背對著我不知道在念叨什麼,我隻得走過去靠近了一些依然是聽不清楚我們的話。
可是我們卻在這個時候統一的轉過身子,這一刻我看到了它們的臉,可那是一張並沒有五官的臉!
沒有五官的臉如同一張毫無裝飾的白紙一般展現在我的眼前,那情景要有多恐懼就有多恐懼。
我麵對著這些詭異可怕的臉孔,惶恐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本能的後退著,嘴巴輕啟了好幾次,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這時,卻聽見那些沒有五官的黃衣女人好像在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終於我聽到了。
竟然我們的嘴巴在喊著:“你是該死的,你是該死的,你是該死的。”不斷的重複著,就如同在念經一般,那節奏絲毫沒有停頓過,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自己到底去了哪裏呢?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呢?
正想立刻那個四合院,卻發現那四合院的大門封鎖起來了,而且在側邊的一個空洞中。
同時看到一隻毛驢在圍繞著一個石磨緩慢的走動著,那樣子很懶惰,在那驢子的臉上竟然掛著的不是驢子的臉,而是一個同樣沒有五官的女人的臉!
我看到那驢子正在向我點頭,而且我猛然發現那石磨的裏麵在研磨的並不是農作物,而是人類的內髒,那情景極其的惡心,看著就讓人感到心寒或者心驚肉跳。
我看得連心髒都提到喉嚨上去了,整個人如同落入那可怕的電影屏幕前麵,可這卻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恐怖。
來自整座四合院傳遞過來的恐怖,無限的恐怖加上那女人和驢子嘲諷蔑視的神態,我仿佛墮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我麵對那四合院的驢子和沒有五官的女人,整個人陷入死寂和不安當中,我以為自己真的來到這裏了,是誰把子自己帶到這個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呢?自從上次宋德廣死後,我夢見那些可怕東西的次數就變得更加多,也不知道其中到底要對我說明什麼。
宋德廣的兒子他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一般,不然不會每個晚上都來騷擾我一把的,這是我想到的事情,這點天睿已經在調查,可是現在的我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倒了。
小心的往那四合院的門外挪動著,希望不要讓那些白臉女人看到,還有那長著女人臉的驢子,不過它那能夠放射出紅色幽光的眼睛早就已經盯上我了。
當然不會就這樣就範,我雖然沒有符咒了,觀音手環也知道在美國亂葬崗的那個位置,沒有人幫我撿回來,現在就隻有楞嚴符還能保護著,有了它就仿佛天睿也在身邊。
隻是那些黃衣女人卻沒有向我靠近過來,隻是用沒有五官的臉向我這邊看來,因為我們沒有五官所以不知道我們的表情是什麼,可能從我們的某個位置傳來一種嘲諷的聲響,卻找不到這些聲響所發出的位置。
沒有嘴巴怎麼可以笑呢?我來到四合院門邊本來打算不去理會就這樣離開,可是當靠近那門檻的時候,發現那長著人臉的驢子竟然在和它招手,那手是它的耳朵。
那個女人的臉上長著一隻足足有兩米長的耳朵,此刻它們正在那裏左右搖動著,想說不是在招手都沒有人相信了。
我的心頭一緊,我不敢看它那古怪的行跡,往門邊上就舉起雙腳跨了過去,想走的一刹那轉身的那個驢子卻突然打開嘴巴開口說話了:“慢著,如果你真的離開了這個四合院,那麼你就再也看不到天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