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這樣度過了,莫問穩定了真氣,功力也比往常有了一個更高的造詣。
“莫問,你能過來一趟嗎?”打電話過來是清淺,好像有點難為情。
“怎麼了,你說!”莫問放下了洗臉毛巾。
“你還記得上一次的何以圈麼?”清淺說到這裏很是氣憤。
“到底怎麼了,我記得的。”莫問回答。
接完電話匆匆收拾東西開車直奔清淺家。
原來這個何以圈不死心,來鬧事。
他今天死皮巴列的一直纏著清淺,並且擅自把清淺的部下全部給調開。
這種渣男還想一直纏著清淺。
到了清淺的家門口,外麵有四五個人在把守。
莫問不廢話,那幾個人還想把莫問給攔住。
“找死。”莫問覺得很煩人。
“你才找死,我們老大在裏麵正享受,你tmd進去幹什麼。”帶頭的人說到。
“滾。”莫問給了一個警告。
“哦,你個孫子,這小身板還敢這裏叫板來了。”說話那人一拳就上去莫問的肚子上。
“哇操!”沒想到他抱著手使勁叫疼。
莫問可是練過黃脈四衝程了,這樣的蝦兵蟹將的小榔頭,簡直就是在撓癢癢。
“你是不是腎虛該回家補補了。”莫問邪笑。
後麵的幾個人都很好奇的看著那個人的拳頭,沒有注意莫問。
莫問也不再廢話,說多了牙齒疼,直接上去幾巴掌,左右開功打在他們的臉上。
“我看你們該練一練厚臉皮功了。”莫問懶得管他們,直接把他們拍倒,開門而入。
清淺坐在沙發上,一臉冷淡。
而何以圈就在旁邊品著美酒。
“嘖嘖嘖,小日子混的不錯啊。”莫問拍拍手。
“嗬嗬,我一想到他打電話一定是打給你的,怎麼著?還想來搶我未婚妻。”何以圈說完放下老總酒杯,走到了清淺的身邊,勾起了她的下巴。
“滾。”清淺惡心的把他的手打開。
“我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做我的未婚妻,少在外麵沾花惹草。”沒想到何以圈清秀的麵容竟然能做出這麼惡劣的事。
“我說你能不能再惡心一點,你都不是個男人了,你幹嘛還要纏人家。”莫問打趣到。
“我不是男人?我他媽跟她上過床呢。”何以圈掩住內心的暴躁說的很勉強。
清淺在一旁連連搖頭。
莫問相信清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照照鏡子,你再來說。”莫問巧笑。
“你憑什麼在我麵前指手畫腳,一個廢物。”清淺有些生氣。
“你這娘們今天是吃錯藥。曾經我讓著你,在我表哥何以國回來了,還怕治不了你不成。”何以圈吐了口吐沫。
“你能不能文明點。”莫問一臉嫌棄。
“你管得著老子,偷老子的女人,你還在這裏逼叫逼叫。”何以圈很惡心。
就算外表再斯文又怎麼樣,還不是垃圾一個。
“嘴巴最好放幹淨,小心給我一下,把你牙齒打碎。”莫問站起來,氣場很足。
“我怕你不成。我今天就要當著你的麵把這個女的給上了。”何以圈說完一把按住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