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蹣跚走在山路上,雨還嘀嘀噠噠的下著,被他們叫四哥的男子走到老道士的跟前,皮笑肉不笑的問:“金爺都是明白人,你也別惦記著等你們人來幫忙了,老實跟你說吧,你帶來的人都已經都死了,現在連你人都在我手裏就別耍花樣了,我問你,是不是這裏?”
老道士叫他們把手電光往一棵楊樹上照了照,然後老道士就在這棵樹邊轉起圈,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來,又好像是在找著什麼東西,我們這些人就站在一邊看著,等了一會老道士就說:“應該就是這了,拿把鏟子來。”
站在旁邊一直負責押著這個老道的男子,見老道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心裏就不樂意,心說你還擺譜呢,裝什麼大半蒜啊,於是就罵:“老燈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滾!自己拿去。”
張麻子諷刺的的說:“唉!大葵!怎麼和金爺說話呢!金爺那可是老鬥王了,那脾氣可爆瞪眼鏡就宰人。是不是金爺?”
那個被他們叫四哥的人不耐煩的說:‘大葵你去拿,”
我這才知道原來一直押著老道的男子叫大葵,大葵的表現極不情願慢吞吞的走到我和禿子身邊,他打開我們拎來的大包,從裏麵拿出一把小鏟子,這把鏟子的樣式有點象盜墓用的洛陽鏟,也是一根木棍前麵一個圓柱形的鏟頭,隻是個頭很小也就不到三十厘米長。
大葵拿起鏟子後就把他手裏的手電放在了包裹上,然後就去給老道士送了過去,我心說錯不了了這是一夥盜墓賊,看樣子他們好像還不是一夥的,也不知聯係我們的那個女的是跟老道士一夥的,還是跟這三個男子是一夥的,我正想著禿子悄悄的用下巴指著指大葵拿鏟子的包裹。
我往那個包裹的上一看,大葵拉開包裹後並沒有把口合上,我看見一個血粼粼的人臉就就放在那包裏,在手電的白光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出來臉上的五官輪廓,就見哪張臉的額頭上都被鮮血染紅了,嘴角鼻子裏也都是血跡,眼睛還瞪的很大表情十分的痛苦。
我心跳立刻加速差點一就叫出來聲來,禿子拉了拉我示意我不要叫,然後小聲說:“找機會跑。”
此時我不斷告訴自己要鎮定,不要慌一會要是沒機會跑,不行就和他們拚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怕讓他們發現我們已經發現包裹有死人。我就拉著禿子過去問那個叫四哥的男子,什麼時候讓我們開始幹活。
他讓先幫叫張麻子的人在一邊紮帳篷,我心說衣服早都淋濕了才想起來紮帳篷,還真搞不懂他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張麻子從他帶來的包裹裏拿出雨布和折疊鋼管,沒多久我和禿子就幫張麻子在樹林裏紮好了一頂帳篷,金老道用大葵拿過來的鐵鏟,小心翼翼的把樹皮一點點的鏟開,一個箭頭標誌慢慢清晰襲來,箭頭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老道士說:“沒錯就是這裏,好多年了,樹皮已經長好了,不過當年我走的時候,在樹幹上留了記號,你看。”
叫四哥的男子笑著說:“不愧是金道爺,這麼多年還能記的這麼清楚,麻子大葵你倆都服沒”
大葵撇著嘴說:“有什麼啊,我也能,”
四哥並不搭理大葵,看了一旁的帳篷也搭好了,就說:”去帳篷裏挖坑把包裏的東西埋了。”他又叫我和禿子看著,然後就道士指定的位置上挖了了一個土坑,跟著就說:“你們兩個一個拿手電一個挖坑,坑挖好了就就可以去帳篷裏避雨了。”
我心想就算是幹完了活,也不想去那個帳篷裏避雨,你剛讓大葵把背包裏的東西埋在帳篷裏,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大葵埋下去的是屍體,讓我在剛剛埋下屍體的帳篷裏待著,還是算了吧。那我認可在雨裏多淋一會,也不想去哪裏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