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瑉哼了一聲,問她:“怎麼了?”
陳琛笑嘻嘻的望著他,向他伸手。 WwWCOM
“幹什麼!”陳瑉緊緊護住荷包,警惕的望著他。
“本姐剛得了個驚大秘密,給你作價十兩銀子,聽還是不聽?”
“你怎麼不去搶呢!”陳瑉冷哼了一聲,仰頭望著上月和漫星。
“你不聽?”陳琛奸詐的像隻狐狸,望著不遠處琉璃窗扇裏麵的周微等人一眼,嘿嘿笑道:“你想想,本姐什麼時候坑過你啊?我哪次作價的時候不都是真的了?”
那倒也是。
陳瑉點點頭,又狐疑的望向陳琛,道:“你能有什麼大秘密?”
“今兒!”陳琛清了清嗓子,正兒八經道:“美麗溫婉的丁姐啊,本來好好的定的是乙字梅花房,卻被人給硬生生的改成了甲字亥房!是誰?悄悄打開了她的窗?咳咳,是誰!給她升了房?不是丁夫人哦!”
陳瑉皺眉望著她,問道:“是誰?”
陳琛攤開了雙手。
他瞪了她一眼,解下荷包來遞到她手上。
陳琛非常仁義的從裏麵拿了十兩,又笑嗬嗬的將荷包遞給了陳瑉。
“是誰?”陳瑉沒好氣的接了過來。
“你母親。”
“你母親!”
“對啊,就是我母親啊。”陳琛笑眯眯道,拍拍他的胸膛,狡詐的像隻狐狸,道:“我們端莊賢良的昭陽長公主。”
陳瑉眼睛猛地瞪圓。
陳琛笑嘻嘻的朝他搖了搖手裏的銀子,道:“值吧?”
陳瑉愣愣的盯著琉璃窗裏的人兒。
陳琛沒再管他,帶著丫鬟們心情頗好的回了屋子。
“他們兄妹倆就這樣,總愛開玩笑。”陳平之笑道。
秦止點點頭,眼中帶笑道:“挺有樂趣的。”
“我在書房裏的那一席話你可要聽心裏去,如若不然,過幾月後廢了也無妨。”陳平之看了眼裏麵道。
“是。”秦止立馬站起來施了一禮。
陳平之就嗬嗬笑起來,拉著他坐下,歎氣道:“這兩情相悅才能來的長久,你也別怪我不近人情。主要是我的女兒是世上最昂貴的珍珠,我自然要在我的有生之年將她托付到合適的人身上去。”
秦止恭敬的應是。
***
陳琛第二日一起床就感覺神清氣爽,她利索的洗漱穿衣,帶著丫鬟們去了永安堂。
永安堂並沒有秦止的身影,看樣子昨晚沒宿在這裏了。
也不知父親昨和他喝到多晚。
陳平之伸手打了個哈欠。
陳琛正在喝著碗粥,見樣便把心中問題問了出來。
“怎麼也得醜時(淩晨一點)了吧。”著又打了個哈欠。
“父親你今兒不還得上衙嗎?”陳瑉道。
“何止上衙啊。”陳平之咽下口中的包子道:“今兒還得進宮給陛下講課呢。今不用早朝我這還睡到了現在,大河寅時正(淩晨四點)就出門回營地了。”著看了陳琛一眼。
就睡了一個半時辰?!
陳琛探頭往外看了眼,這今可是一整呢,但願能瞅著機會多睡會兒。
“什麼話能那麼多,這也太沒數了!”周微不悅道,“你這今兒隻是動動嘴皮子,人家大河可是要出體力的,虧你是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