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的站了起來,深呼吸了幾口氣覺得還是打聽清楚狀況比較好,又揮筆寫字。
豆蔻探頭看了一眼。
“秦將軍回營了,秦將軍抓捕敵軍奸細有功,現在回去處理草原蹄子的事。”著又想起什麼來,道:“秦將軍給您寫了封信在夫人那裏,他還讓奴婢轉告您:英姐抓捕奸細有功,不會有事讓您放心。”
秦英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也不會有責罰,可秦太後的罪名是她不服管教,就算抓捕奸細有功又怎樣,該賜婚賜婚,該成親成親,長輩尤其是尊貴的太後娘娘親自給安排親事,誰還能個不是?不光不了不是,還得三跪九叩的謝恩!
她又蘸飽了墨,洋洋灑灑的寫了封信交給豆蔻,在紙上寫著:送給秦將軍。
豆蔻應是,點頭出去了。
她想了想,拿著第一張‘秦英怎麼樣了’的紙,去找母親。
青蔓卻告訴她母親進了宮。
她隻好在院子裏等母親回來,中午在母親院子裏用了午膳又睡了個午覺,豆蔻給她帶回來秦止的回信,母親還是沒有回來。
她打開秦止的信看著。
裏麵寫著她昏倒後他們便生擒了連闊及他的屬下,回京後把她送回府一行人又回了西山大營,不多久秦太後聽到消息便把秦英帶進了宮。關於連闊的事他沒細,直一時半會殺不了連闊,暫時將他關在了軍營的大牢裏,遊街之後收押牢。
外麵傳來腳步聲及一係列丫鬟婆子的請安聲,她知是母親回來了,把信塞到袖子裏迎了出去。
“玉姑。”周微摸了下她的頭,將披風解下來遞給紫荊,自己邊往前走著邊捏著額頭。
看來是生不愉快的事情了,弄得母親這麼頭疼。
待周微坐下來後,她跑到椅子後麵給周微捏著頭。
周微長長籲了口氣。
“英兒……”她沉吟道,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半晌後才歎了口氣。
“在慈寧宮門口跪了一零一夜,水米未進。”
陳琛手頓住,跑到母親麵前來看著母親。
“你三舅母就坐在宮裏哭……頭疼。”她讓青蔓來給她捏著頭,拍了拍陳琛放在她膝蓋上的手掌,接著道:“昨兒夜裏冷的很,今午時大太陽又烈得很,英兒臉色都白了,看著真真是心疼。但是這件事必須有個主意出來,誰都不肯妥協,我感覺你三舅母頭都白了幾根,據她昨夜就進了宮,與英兒互相跪著,直到今早晨宮人才把她扶起來。我破了大也沒用,隻好先回家了,待會還要回去看看……”
陳琛心不住的往下沉,秦英的性子她是知道的,隻要是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即使撞得頭破血流甚至死了,她也不會妥協。
周微看著陳琛著急的眼神,好像知道她要問什麼,點頭道:“是為了親事。你皇外祖母和三舅母讓她嫁給楊尚書家的霖哥兒,英兒卻自己心有所屬。但無論怎麼問,她卻又不肯出屬意誰,兩方就僵持了起來。”
難道出是誰就不會僵持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