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我怎麼拉著聶石頭的手啊?完了,這下是洗脫不了好男風的嫌疑了。還被這個多舌的夏子炎看到。完了完了,一世清白毀於一旦。
這麼想著,秋珞雪趕緊鬆開了聶遠的手。轉移話題說道:“幫助陸文軒逃跑的人,有線索了。一起去吧,路上交換一下情報。”說完秋珞雪繼續向外宅走去。
手被鬆開的一瞬間,聶遠有一種空虛的感覺。不止是手上的空虛,還有心中的。這感覺怎麼也填不滿,以至於占據了整顆心。
“你查到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在去往廷尉司的馬車上,秋珞雪問道。
“玉姬手中有一本賬簿,據她本人說,這本賬簿是比她的性命還重要的東西。那個殺手要找的很有可能就是這本賬簿。”夏子炎說道。
“賬簿記載的什麼內容?竟然殺了二十多個人?”秋珞雪疑惑的問道。
夏子炎說道:“這個到不難猜,風月樓是陸侯爵的產業,玉姬又是陸侯爵的相好。我想這個賬簿多半是陸侯爵讓她保管的,至於內容……”說到這裏,夏子炎冷哼一聲,繼續說:“想想陸侯爵這些年在京中的作為,多半跟賄賂官員有關。這個賬簿一出,朝中恐怕又要來一次大換血了。”
“沒那麼嚴重吧。”秋珞雪說道。
夏子炎笑了笑,這抹笑容中含有深意,讓人捉摸不透,絕對不是那個花心多情的夏子炎的臉上應該出現的表情。
“你覺得這朝中有多少人是幹淨的?”夏子炎問道。
秋珞雪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一來她對朝中的大臣並不十分了解,對古代的官場製度、人情門脈也很陌生;二來,她知道,無論是什麼時候,貪汙賄賂、弄權枉法,都是無法避免的現象。這些在高度發達的現代社會都會出現的弊病,在古代,想必更多吧。
“等拿到賬簿就知道了。”秋珞雪回答說。
“公子,廷尉司到了。”外麵,馬車停在廷尉司門口,車夫報告說。
到達廷尉司後,三人直接來到了關押獄卒的地方。他們要找的人叫李力,他的口供上出現很大的疏漏,是極有可能幫助陸文軒逃獄的人。
到達關押的地點後,還沒等看守看門,聶遠就一腳把門踹開了,秋珞雪和夏子炎先後走了進去。如此開門的方式使裏麵的李力嚇了一跳,他幾乎是用極度震驚的表情看著來人。
進去之後,也沒有寒暄之類的過程,秋珞雪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陸文軒,是你放走的吧。”
“你……你說什麼?”李力疑惑的看著秋珞雪問。
“少廢話,陸文軒,現在在什麼地方?”聶遠知道秋珞雪著急問出陸文軒的下落,直接拔劍抵在李力的脖子上。
“我,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不是我放走他的,真的不是。”李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不是你放走的,那你的供述為什麼跟別人不一樣?昨夜子時,有兩個獄卒醉後打架,所有人的供述裏都寫了,唯獨你沒有。”秋珞雪直直的盯著李力的表情,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樣。
“早上卯時,有獄卒發現陸文軒逃獄,隨即廷尉司開始追捕,每個人的供述上都有這些內容。唯獨你沒有,這些,你怎麼解釋?不要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是你忘記寫了。”秋珞雪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的個人信息上說你長期賭博,欠了很多賭債,是為了錢吧,陸家給了你多少錢?”秋珞雪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