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大人跟陛下說了麼?”
秋珞雪就知道那幫大臣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果真沒幾天江士廉又帶著幾個大臣登門造訪了。
“說過了。”秋珞雪回答說。
幾個大臣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江士廉說:“既然說了,為何後宮之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我怎麼知道嘛,我說是說了,但是陛下有沒有聽進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總不能把皇上綁回後宮吧。”秋珞雪欲哭無淚的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下官想了想,陛下不入後宮,或許是因為沒有中意的人。不如再為陛下選些妃子如何?陛下還是三年前納的妃,三年了,宮中都沒有進過新人,興許是厭煩了吧。”一個大臣提議道。
“選妃?陛下宮中的後妃已經夠多了吧。”秋珞雪說道,還要選妃,這不是勞民傷財嘛。
“哪裏算多,比起炎王爺府上的妃子,簡直太少了。”江士廉說道。
這個說法是很讓秋珞雪信服的,她說道:“也是,夏子炎那個風流鬼差不多把大秦的美女都收入府中了。”
聽到秋珞雪這麼若無其事的說夏子炎,幾位大臣聽著有些尷尬。江士廉規勸道:“丞相大人慎言,這些話可議論不得。”
於是,秋珞雪再次受大臣們的囑托,上書一封,勸皇上選妃。夏子陌看到這封奏折簡直氣的不行,他為她守身如玉,她竟然勸他選妃。
“秋珞雪,你到底想幹什麼?”夏子陌生氣的把奏折甩到秋珞雪麵前。
秋珞雪隻能低頭認錯,等著夏子陌發泄他的怒氣。可是她轉念一想,自己也沒有錯啊。錯的是他好不好,因為他一個人的私生活,搞得自己天天這麼忙。
於是她不顧夏子陌生氣,反問道:“我還想問陛下要幹什麼呢?勸你去後宮你不去,讓你選妃你又發這麼大的火。您是皇上,一舉一動都會引得天下人關注,卻偏偏好幾個月都不如後宮。大臣和後妃都亂了套了,天天纏著我問。可是你又不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去後宮。這要我怎麼應付嘛。”
“我倒是想問皇上一句,您到底是不想呢還是不舉呢?”秋珞雪口無遮攔的說道。
夏子陌聽完這句話,氣的臉都青了。好不容易才壓住怒氣,對秋珞雪說:“出去,立馬出去。”
秋珞雪看到夏子陌的表情,立馬乖乖的走了,還嘟囔道:“有病就要治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宮裏這麼多禦醫……”
“閉上你的嘴,不許說話。”身後傳來夏子陌的怒吼聲,想來是聽到秋珞雪的嘟囔聲了。
秋珞雪走後,夏子陌一個人平息了怒氣,自言自語道:“朕是不是對他太好了?應該直接強行把他納為男妃,這樣他就知道朕是不是不舉了。”
“怎麼樣了?”
秋珞雪一出去就被幾個大臣圍住,看他們的樣子很好奇結果。畢竟皇上選妃對他們是有好處了,可以讓自家的女兒或者親戚加的適齡女子參選,說不定能成為自己日後在仕途上飛黃騰達的途徑。
秋珞雪攤手說:“被趕出來了。”
“連丞相大人去說都被趕出來了,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呢?是真的不喜歡女子了嗎?”一個大臣猜測道。
秋珞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喜歡女子難道喜歡你嘛,真是會瞎猜。”
“聶石頭,想我了嗎?敢說沒有我會打你的哦……”
遠在全州的聶遠,此刻正坐在池塘邊上讀著秋珞雪寫給他的信,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意。他的笑剛好被路過的聶進看到,好奇的湊了過來。
“看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難不成是你的意中人給你寫的情書。”聶進調侃道。
聶遠專注於信上的文字,一時間都沒有注意,突然聽到聶進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把信收了起來。不過,意中人和情書這兩個詞,讓他有些臉紅。
“看看,看你緊張的樣子,是情書沒錯吧。”聶進繼續調侃道,他是聶家的大兒子,聶遠的哥哥。相對於聶遠的冷酷,他更開朗一些。他的身上穿著鎧甲,身姿挺拔,有軍人氣度。
“不,不是。”聶遠趕緊否認道。
“掩飾什麼啊,你有了意中人大哥我高興還來不及,哈哈。”聶進爽朗的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談什麼好事呢,笑的這麼開心,說出來給為父聽聽。”聶將軍被聶進的笑聲吸引,走過來問道。
聶進和聶遠看到聶將軍同時行禮,說:“父親。”
“嗯,免了。”聶將軍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