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上,將這個家夥給打死,救下我們路飛大哥。”
“上,打死這個死小子,竟然敢打路飛大哥,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這樣的人留不得,必須死,必須讓他死。”
“這個家夥看來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傷害路飛大哥這個未來的世界冠軍,不宰殺此人,不足以消除我們的心頭之恨。”
幾個黃毛,綠毛還有紅毛看到自己的大哥被打,可以說是都憤怒無比,一個個氣衝鬥牛,要宰了呂建國給這路飛報仇。
路飛一夥人,仗著路飛的叔叔是警察局副局長,而且路飛又十分的爭氣,獲得上次全省的冠軍,可以說是橫行馬柳縣。
平時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就是達到了一種無法無天的地步,從來都是隻有他們欺負人,今天卻有一個少年欺負他們,讓他們真的是震怒無比。
這幾個人直接就是從車子之中,拿出隱藏的砍刀,一個個向著呂建國衝去,模樣凶惡,讓人心驚膽戰。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怎麼能夠拿刀出來呢,這是違反法律的。”
“啊,殺人了,殺人了。”
“那個年輕人,今天難逃一死,這幾個實在是太過凶惡,看樣子就是要下狠手的。”
遠處的有些乘客們看到了這一幕,都是一個嚇得閉上眼睛,這實在是太過恐怖與血腥,讓人感覺到了有些戰栗。
呂建國正打得起勁,就看到這些愚蠢的廢物,像是傻子一樣衝殺而來,一瞬間就是暴怒無比。
這些家夥真是歹毒無比,隻是意氣之爭,就要動刀子,而且那口氣,顯然是要直接殺死他,這讓他不震怒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這若不是他呂建國,而是一般的人,一定會被這些人直接砍死,生命多麼可貴,一個小孩長大要經過多少培養,父母會傾注多少心血。
而這幾個人,這麼的沒有良知,一出手就是要殺人,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是第一次做,否則他們不可能這麼的沒有心裏壓力。
想到一個個可憐的白發蒼蒼的父母,在黑夜之中哭泣,在彷徨與無助之中淒涼的度過晚年,呂建國就有一種殺心,不可壓製的衝心頭衝起。
“今天我要打斷你們用刀的手,讓你們以後做個好人,再也不能夠傷害其他人。”呂建國冷漠道。
他這刻,麵容冷峻,衣服在風中獵獵做響,身體筆直若神劍,仿佛是人中之王,他威嚴如獄,他德冠滿江,他正氣凜然,他霸道無邊。
那是一種怎樣的氣質,無形之中讓人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氣場,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仿佛這是人王,是霸主,是梟雄,是聖人,他是那麼的堂皇正大,讓人不敢忤逆。
幾個混混衝到一半,竟然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他們仿佛看到了一個再造河山般的大帝一樣的人物在他們的麵前。
這一刻,他們竟然有一種感覺,就是乞丐見到皇帝的感覺,那種身份差距簡直就是不可以道裏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