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中醫交流會還有兩天的行程。
一共三天,第一天開會,第二天上午休息半天,下午和第三天去京城的兩所中醫院進行考察,在實踐中交流。
晚上秦風並沒有住在酒店,而是找到了正在打台球的段棋和趙爽。
“我說人家紈絝子弟都是打高爾夫球,你們打啥的台球?”秦風依靠在一張台球桌上沒好氣道。
剛剛打了兩把,完敗,秦風對台球還沒有入門。
“以我們的身份還用附庸高雅?”段棋說著一杆將黑八收掉道:“喜歡玩什麼自然就玩什麼了,台球能被這麼多人喜愛是有道理的。”
“你們說今天去鬧事的人會是誰?”秦風雖然不會怕對方,但被人這麼算計,也要知道對方的身份才行,要不然報仇都做不到人。
段棋繼續打球,趙爽跟著段棋一起打,兩人都沒有理會秦風的問題。
秦風對兩人無語了,打球也就算了,難道連個說話的功夫都沒有?
等兩人打完一局再次問了一遍,看兩人還要繼續玩,搶過段棋手裏的球杆,大有你不幫忙找人我不給你球杆的架勢。
“風哥,你是哥。”段棋給秦風要了根煙點著,吐著煙圈道:“你連個照片都不拍,你讓我們兩個去那給你找人去?帶著你慢京城的找?麻煩你下次拍張照片,如果是圈子裏的人我們自然能一眼認出來。”
“我給你們描述過樣貌了。”秦風無語道:“我去找個筆,給你們把他的樣子畫出來。”
“去吧。”
兩人對秦風很不看好,這東西要是能畫出來,還要相機做什麼?他們搞不懂秦風既然想要知道對方的底細,為啥不拍張照片。
沒一會秦風從前台哪裏找來了紙筆,坐在一章台球桌上畫著。
“那邊有沙發!”段棋對秦風說道:“你坐這裏影響我打球了。”
“我畫好了。”秦風將畫遞了過去。
“一個鼻子兩個眼,你少畫了個嘴。”段棋看著畫提醒道。
秦風拿過紙又畫了個嘴,遞給段棋道:“現在有了。”
“大哥,整個京城敢動你的人還沒出生呢,頂多就是惡心惡心你。”段棋沒好氣道:“你讓我們拿著這破畫咋找。”
趙爽靠了過來,驚呼道:“風哥,我幫你找到人了,你要請客吃飯去。”
“你認識?”秦風驚喜道,對自己的抽象畫又高看了一眼,看來自己還有畫畫的天賦。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當當當當!”趙爽指著段棋道:“你看看多像啊,一個鼻子兩個眼,都這麼瘦,就是他了。”
“滾滾滾!!”
兩人將趙爽推開,秦風無語的拿起一個球杆,加入了兩人的戰場。
一直玩到淩晨,段棋才伸了個懶腰道:“走,替風哥報仇去。”
“你知道是誰?”秦風氣爆炸了,感情這貨一直在逗自己玩呢,他一直都知道是誰。
趙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秦風道:“你們發生衝突的酒店應該有監控,我們去看看就可以了。”
秦風無語了,早說啊,害得自己鬱悶了這麼久,還以為找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