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事情就這麼快就成了,道:“那這樣的話,我們就回店中將這些清清楚楚的寫好契約。”
三個人又回了牙行,雅歌簽了租契,一次給了那劉掌櫃一千二百文錢。這房子就算是租下來了。
從牙行出來,雅歌看了看那天色,還早。便對紀母道:“娘,我們去看看,買一些棉花布匹之類的,做兩床被子吧。”不然今天晚上兩個人睡哪裏啊?
紀母也是正有此意的,所以兩個人便直接去了這天陽城中的布莊,買了幾匹粗布。雅歌付完錢正想著要走呢,卻被紀母給一把拉住了,雅歌問道:“娘怎麼了?”
紀母道:“你這衣服都破了,我們買幾匹精布,給你做幾身衣裳。”雅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李勇之前的衣服,是有些舊了。而且娘身上的衣服也是舊的,那倒不如買兩身衣服,這也好有個換洗的。
雅歌便又掏錢買了幾匹好點的布,那掌櫃的在給雅歌包布的時候道:“你們這買這麼多的布,可是打算做被子什麼的?”
雅歌點頭,道:“我這在東邊大街上開了個店,賣些吃食,這不是剛來,沒有被子,特地的來買點。”
那掌櫃的笑道:“你在東邊大街上租的啊?那地方不錯,這人來人往的人也多。”
“掌櫃的,我想給你打聽個事,你說我這房子一個月三百文的房租,是貴了?”這家布莊想必也是開了一段時間的了,那對於這天陽城的物價什麼的想來也是知道的。
這掌櫃的沒有想到雅歌會這麼問,想了想道:“你這一個月三百文也算是可以的。這也算是一般的價格了,那這中間的費用呢?”
“也收了我們三百文。”
“這是不應該的,按道理收一半,收你們一百五十文便好了。”那掌櫃的道。
雅歌聽了這話,心中既沒有生氣,也沒有其他的想法,自己這初來乍到的,被別人騙是很應該的事情。這還隻是騙了一百五十文錢。雅歌也算是認了。
紀母的心思純良,沒有想到這劉掌櫃竟然是有這樣的心思的,道:“這人可真真的是壞透了的,我們這孤兒寡母的,竟然也是這樣的欺負。”
雅歌無法,隻能在一旁勸解著,道:“娘,商人重利,這些你就不要多想了,等將來我們多多的掙錢,給掙回來不就好了。”
因著是在外麵,這紀母也不好太過於失禮,聽了這話,便不在說話了。兩個人從布莊出來,又去買了棉花。買了針線,才回了店鋪。
接下來的這一下午,雅歌和娘兩個人縫了幾床被子,等縫完天都要黑了。雅歌點上了蠟燭。去街上買了一點吃食,兩個人胡亂的吃了一點便睡下了。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兩個人算是睡了個好覺,一直到了天大亮的時候才算是醒了的。雅歌洗了一把臉,吃了點東西,便開始在自己的新鋪子中巡視了。這後麵的兩件廂房中有床,有案幾,就是被子也是有的,當然雅歌他們也沒敢用,直接當褥子使了。就是那案幾上還有精美的茶壺,這上一個租客想來也不是什麼窮苦的。可是有一點讓雅歌很是不解的便是這原本前院鋪子中應該有很多的座椅的,可是現在卻一張也沒有。這不大應該啊!難道誰還租了這個地方不開鋪子的嗎?
不開鋪子難道隻是在這裏住啊!住的話,直接找個院子,那多好。雅歌看著這空曠的鋪子,這裏沒有桌子,倒是空曠的很。拿來練武或者是議事倒是不錯啊!可能上一個租客是個怪人吧!
雅歌想了一會便不再多想了,還是繼續滿鋪子的溜達。這開鋪子的話,首先要做的便是要將這所有的要用的收拾好了,要是到時候客人來了,需要什麼沒有,那這鋪子便是要幹不下去的。
雅歌左看右看的,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雜物間,還是關著門的。鎖的倒是很結實,昨天這劉掌櫃隻給了雅歌一把大門的鑰匙,其他的鑰匙也沒給啊,雅歌想了想,拿起了在一旁放著的斧子,一個用力,將鎖給砸開了。
打開之後,倒是塵土滿布,嗆得雅歌半天光咳嗽了,等塵土散去,倒是讓雅歌看的滿眼放光,這是什麼,這可是滿屋子的座椅啊!就是塵土落得有點多,可是在雅歌看來,這是什麼?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原本自己還打算著自己去買呢,現在好了,又省下了一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