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這才想去來,昨天晚上,自己從院子中拿了一根棍子,說是打小毛賊的,發現是吳煊之後,將棍子好像就直接丟在了雜物間裏,難道昨天吳煊走的時候,自己沒把棍子從雜物間拿出來?
雅歌聽完,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應答,道:“你肯定是記錯了,一定是記錯了。”雅歌想了想,自己應該是找個什麼樣的理由給搪塞過去呢?“你一定是自己把那棍子給放進了雜物間,你剛剛不是還說,那棍子你覺得又長又直,打算以後留著用的,那你也一定是會收起來的啊!所以,你可能是給忘記了,不。你肯定是忘記了。”雅歌將這話強調加肯定的,說的李勇的眼神都有些懷疑了,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雅歌又道:“可能這幾天,你是太累了,也是臨近年下,你們鏢局,也很忙,還有我這鋪子,你還老是給我幹這幹那的,所以你這累的記性都不好了,這樣吧!等會讓我娘做點好吃的,補補。”
紀母從後麵進來,道:“怎麼了?我剛聽到說什麼太累了?”
雅歌道:“娘,是李兄啊!他最近太累了,都開始忘事了。”
“哎呦,你這年紀輕輕的,這樣吧。今天中午,我們做點好吃的。我們和雞湯。我去買隻老母雞去!”紀母說著便往外麵跑,去買老母雞。
雅歌看著娘親的身影,母親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有點風風火火的性格呢。
李勇撓了撓頭,道:“可能是我真的記錯了。”說完便回了後院,繼續忙活去了。
雅歌看著李勇進了後院,才鬆了一口氣。這可真的是,剛剛自己差點就沒圓過去啊!
中午,兩個人好好的補了一頓,喝了紀母熬了兩個時辰的老雞湯。
下午,雅歌見鋪子中客人走的差不多了,便二話不說,去找了周瑞。這事,自己也沒個可以依靠的,這天陽城中,對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最了解的就是周瑞了,所以還是要找他商量一下。
周瑞剛剛和城門口一個稍微有些權勢的喝完酒,現在正趟在家中呼呼大睡呢,這幾天,為了黃家將來能順利出城,自己請客喝酒可沒少幹,真真的是在家除了睡覺什麼都不想幹了。正睡的香呢,便聽外麵哐哐哐的砸門聲,這人可真是大膽,在這天陽城中竟然還有人砸自己的門?周瑞不想開門,可是這聲音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好像這砸門聲更響了。真真的是被這聲音吵得睡不下去了,周瑞隻好起身去開門,自己這二出的小院,在最裏麵都能聽到這聲音,這人到底是誰啊!力氣這麼大!道:“誰啊!我這門都被砸爛了!”
“周瑞,開門!我,紀雅歌!”你這不是一直不開門嗎!要不然我也不會使這麼大的氣力敲門啊!在用這麼大力氣之前,自己可是用了小力氣敲了一盞茶的功夫呢!
周瑞一聽是雅歌,忙將門打開,道:“你這怎麼過來了?可是想好了?”
這可是在大街上呢,雅歌道:“我們進去說。”
周瑞一看,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確實是不大好說話,道:“那進來吧!”說著開了大門,讓雅歌進來,兩個人到了廳堂,雅歌道:“這事我想了想,我要去。”
周瑞道:“行,那就去!我陪你去!”反正這事,上天下地,他也陪著雅歌幹了!
雅歌笑了笑,有朋友如廝,真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道:“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一下。”
周瑞道:“有什麼盡管開口,不用客氣。”
“我需要知道這王大人,或者是這個王二公子,還幹過其他的喪盡天良的事情沒有?我要知道的越多越好。”
周瑞聽了,嘿嘿一笑,道:“你難道是怕,黃家的這一件事,他不會輕易的認,多幾項,他才會服輸?”
這周瑞果然是聰明,這事都不用自己解釋。道:“正是如此,因為這年底的商會,還有一位大人要參加,那就是按察使,據說這位按察使和府尹王大人,並不是很對付,我們可以借他之手,來對付這個王大人。”
周瑞卻是有幾分疑惑,這雅歌是怎麼知道,到時候會有一位按察使也會來商會?這事自己都不知道!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還有一位按察使也會來,而且這位按察使還和府尹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