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看見雅歌,又改口道:“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了。”
這話說的,真的是顛三倒四的,雅歌道:“你還是直接說事情吧,也別管好還是不好了。”
小石頭道:“府尹王家那邊有了新消息了!”
這可是雅歌最近半個月以來,最為關心的事情了。忙道:“什麼消息,你快說說。”激動的將自己手中的抹布都給丟在了地上。
正在小石頭要開口的空檔,大門哐當一響,雅歌一看,周瑞氣喘籲籲的站在了門口,雅歌道:“你這怎麼來的這麼急?”
周瑞緩了一會道:“這事我覺得,讓小石頭給你說不大靠譜,所以還是我親自給你說吧。”
雅歌忙將周瑞給拉了過來,韓雷給倒了水,雅歌道:“你快說吧!”
周瑞喝了水,道:“朝廷的令文下來了,王家,男子全部處斬,女子流放南疆。”
雅歌聽了這話,半天沒回過神來,道:“周瑞,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男子處斬,女子流放。”
短短的八個字,等雅歌回過味來,已經是嚇的坐到了地上,瞪著周瑞道:“我沒有想讓他們全家家破人亡的。”
周瑞將雅歌從地上拉了起來,低聲道:“這事,也是我所料未及的,之前你說那按察使張大人和王大人不對付,但是我們兩個人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有多不對付,哪裏想的到,兩個人的不對付,竟然是有了對方的一點錯處,就是要將其置於死地的。”
周瑞看雅歌還是沒有回過神來,繼續道:“那王家,作惡多端,這也是他們應得的,所以你不需要這般自責。”
雅歌道:“沒有,我隻是沒有想到罷了。這結果是嚴厲了些,但是對於那些被王家迫害的人來說,也不算什麼,畢竟,那冊子你也看了,傷人性命的也是有的。”
隻是雅歌卻是在想一件事,那就是當初給自己出了這個主意的吳煊,他知道兩個人是這樣的不對付嗎?他還讓自己多多的收集了王家作惡的證據,那他是不是也知道,按察使張大人要是有了這些證據,是不是王家就是要家破人亡的?
對了,吳煊是帝都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官家的公子,這官家的公子真的是個頂個的厲害,王家的大公子是個官,聽說這次也查出來這次貪汙了不少,二公子胡作非為。吳煊呢,給自己出了主意,就這一條小小的計謀,讓王家就此這般。果真是厲害。
雅歌這算是明白了,吳煊真的是惹不起的人,這次自己扳道王家,是因為有按察使在,而且,還是在商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麵。所以自己能順利的完成。但是要是自己沒有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那自己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來吳煊怕是連這一點都想好了,當真的惹不起。
雅歌決定了,自己這等鬥升小民,以後還是掙了銀錢,還給吳煊,不要在和他有什麼牽扯了。
周瑞比較不解的是,雅歌是怎麼知道,今年的商會,會去一個和王大人不對付的按察使,而且雅歌又是怎麼想到,讓自己多多的收集王家作惡的證據的。這不像是一個開了鋪子,十多歲的少年能想出來的。
周瑞道:“雅歌,你是怎麼知道。這商會上會有一個按察使。而且這按察使和王大人不對付。”這可都是官場上的往來。這事,自己都不知道,雅歌從哪裏得知的。
這話一出,雅歌微微苦笑,道:“不過是一個朋友告知的。”
周瑞卻是更加的不解了,朋友?自己認識雅歌也算是大半年了,可從來沒有見過雅歌有這般厲害,能和官場搭上邊的朋友。
雅歌看著周瑞還是一臉的好奇,道:“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
普通朋友?周瑞看雅歌不願意說,也就隻好不在問了。
雅歌道:“不知道這王家的問斬和流放都在什麼時候?”
周瑞道:“明年三月春。現在王家人都在大牢裏待著呢。”這明顯的轉移了話題。周瑞也隻好順著答。
雅歌點了點頭。
周瑞道:“明天便是除夕夜,我到時候要和我的手下們一起過,就不過來了。先在這裏給你說聲新年新氣象,希望你鋪子越來越好。”
雅歌也忙答:“也希望周小爺在新的一年裏,雄姿英發。”
周瑞笑著。帶著小石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