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不冷,你看,這臉都凍得紅了,還不冷?”吳煊可是沒明白過來雅歌是因為害羞才紅的臉,還以為雅歌是因為這早春清早的寒冷之氣,而凍紅的臉呢。
吳煊這樣說,雅歌也不好辯解,難道要說,是因為你太好看了,而且還親手給我係鬥篷,我害羞,不是因為冷。
這話雅歌可說不出來,要是被吳煊認為自己是個不矜持的人,那可怎麼辦?隻要任由這吳煊給自己係上了鬥篷。
“行了,走吧!”吳煊係好了之後道。
雅歌還是在後麵默默的跟著,但是不知道是因著什麼,雅歌卻覺得有些尷尬,隻好開口道:“我給你送完飯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吳煊四下的看了看,見周圍並沒有什麼人,道:“在你走後不久,江氏便帶了一大群的丫鬟婆子,到了宗祠。說是你在宗祠裏麵,你這樣做是違反了祖宗禮法,因此要將你捉了。”
雅歌道:“但是那個時候我都已經走了啊!江夫人即使是進去了也見不到我的。”
“對,從一開始我便給江氏說了,你不在的。但是他們偏偏不信,先是謊稱要帶著人走,但是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帶著一大堆的丫鬟婆子都進去了。找了一會子,發現找你不見。”
雅歌這會都能想象的到江氏的不可置信,微微的想笑出聲來,但是有又覺得這樣不好,便收了聲,道:“也是我不好,不知道你們吳家的規矩這麼大。為了給你送飯,也算是違反了家規,進了宗祠的。”不管怎麼說,這事也是自己先做錯了。
吳煊看著雅歌低著頭,倒是有些覺得自己做錯了求批評的樣子,倒是顯得有些惹人憐愛。
“這事不怪你,一來你沒有從正門進去。二來,還有一個是就是你沒有帶著下人進去,也算不得驚擾。”
“所以你就叫了老夫人和國公爺來?”
“自然,這又不是什麼小事。”吳煊道。
雅歌點頭,不過有一點疑惑的地方還有一點很是不理解,就是這吳煊向來是以好脾氣而著稱的,怎麼這次發了這麼大的火?這種事,要是按著吳煊的性格,很有可能就這樣遮掩下來了。道:“雖說不是什麼小事,但是也不用半夜驚擾老夫人吧!”
吳煊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雅歌幾乎都沒有察覺到,吳煊看了看東方發白的天際,道:“這江氏不過是在你嫁進吳家幾天之後就想著拿捏住你的把柄,我這次要是放過她了,那將來還了得?再說了,將來我要是不在家了,你素來又不是在這種家庭中長大的,自然不會對付江氏的,所以這次我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一下她。卻沒有想到,將流彩給牽扯出來了,倒是平白的惹的祖母不高興了。”
這吳煊是一心護著自己,雅歌自然是聽著這在清冷的早上感覺暖暖的,臉好像又熱了幾分。這吳煊沒有想到倒是個會照顧人的。
隻是這今天的事,怎麼會惹的祖母不高興?
吳煊看出來了雅歌的疑惑,道:“你可能不知道,這流彩是祖母身邊的丫鬟,後來見我身邊沒有丫鬟伺候,才撥過來的。其實我之前的時候也知道流彩是個喜歡奢侈的人,當時就覺得,在淬玉院,她能翻起來多大的風浪,這次沒有想到竟然是江氏勾搭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她謀求的是什麼?”
雅歌笑著道:“吳大哥,看到了吧!所以有時候不要小瞧了女子,她們很有可能給你來個出其不意!”自己也是啊!以男子的身份,很努力的在開鋪子。
吳煊看著雅歌的眼神,在這朦朦亮的天色中卻是閃著光亮,這臉龐上是自信的笑容,看起來像是晚上的月亮一般皎潔。也跟著笑了起來,道:“你說的沒錯,還真的不能小瞧了。”吳煊也知道,雅歌這是在等著他誇讚自己呢。不自覺間便覺得這個紀雅歌真真的是有趣!
兩個人這樣有說有笑的到了淬玉院。
雪兒在淬玉院的大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流彩回來,那雞蛋羹也放的涼了,不知道是應該扔了還是不扔。
等了半天,這流彩沒來,卻見煊爺和主母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來了。
雪兒見了兩個人,忙上前行禮。給兩個人請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