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一愣,訕訕的道:“我在下人麵前的時候都是稱呼他為煊爺的。”雅歌這是明白娘的意思,既然當初雅歌是心甘情願的嫁進去的,那必定是喜歡吳煊的,怎麼這會的,一口一個吳煊,還有煊爺。稱呼竟然這樣的生疏。
正當雅歌不知道再怎麼說的時候,那邊胡微雨進來了,道:“紀掌櫃,你回來了?”臉上都是笑意。
這胡微雨自己好像才幾天沒見,就好像又長高了的樣子,手中還拿著菜籃子。雅歌道:“這裏可是我的鋪子,我自然是要回來看看的。”
又對娘道:“娘,你這還是買一個丫頭吧,我見我們鋪子裏這來往的食客是越來越多的,我看著這會的韓雷你們這三個人都有些忙不過來了,你看微雨年紀還這麼小,你忍心讓她這樣天天的給買菜做飯什麼的?”
雅歌也知道,娘除了自己就是最心疼韓雷和胡微雨了,要是拿這兩個人說事,定是比什麼都好使的。
紀母想了想,也是,這胡微雨過兩年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一個大姑娘家,也不能天天的和一個小子一樣幹活,也應該是好好的養尊處優一下。等到將來成親的時候,也不會被夫家小瞧了去。
道:“那我這合計合計,有空去牙行看看,買一個年紀大一些,會做飯的才好。”這樣一來,在鋪子中還能幫下忙。
雅歌心道,看吧,隻要是用胡微雨和韓雷來說事,這事情就好辦的多了,也不知道那個才是娘親生的。
這邊雅歌和紀母聊著天,那邊的雪兒則是在院子東看西看的,這所有的一切看著都是新奇而陌生的。所有的都是都是自己在吳家沒有見過的。
雪兒摸著這小毛驢,那邊胡微雨見這人明明是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姑娘,卻穿著一身的小廝衣服,道:“你叫什麼?我叫胡微雨。”
雪兒正給小毛驢喂著草喂得正起興呢,被胡微雨這一嚇,立馬開口回道:“奴婢。”又一想,這並不是在吳家,自己不應該是自稱奴婢的,可是這個胡微雨又像是和主母很熟稔的樣子,倒是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的稱呼了。
胡微雨笑著道:“這裏又不是吳家,你不用自稱奴婢,你隻要說自己叫什麼就可以了。”
雪兒還是第一次遇到能這樣和自己說話的人,沒有任何的看不起。笑著道:“好,我叫雪兒。”
胡微雨道:“雪兒?很好聽的名字。”說完自己也給小毛驢拿了一把糧草,對於這喂到嘴邊的吃食,小毛驢才是來著不拒呢,張嘴便要吃。胡微雨都覺得這小毛驢每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幹,最多是磨磨豆子,現在看起來都有些胖了。
雪兒也跟著胡微雨一同的磨豆子。
胡微雨道:“在吳家有沒有小毛驢?”這小孩子,沒有見過那等的勳貴之家,也隻是在話本子裏聽說過的,所以這次見到了雪兒,還真的是什麼都想問問。畢竟這紀掌櫃才去了沒幾天,可沒有雪兒知道的多。
雪兒道:“我們這在吳家當下人的,沒怎麼出來過,這後院也自然是不能養小毛驢的,所以這毛驢我倒是第一次見。”說著還摸了摸小毛驢的腦袋。
這小毛驢許是被韓雷,胡微雨給喂慣了,也摸得慣了。竟然是一點都不怕人的,就這然任由雪兒摸著,還一臉頗為享受的樣子。
胡微雨在心中好好的感歎了一下,這滿大街都是很常見的小毛驢,倒是吳家,在他們下人的眼中竟然是不常見的。又道:“那我想知道,這安國公他們都是一頓吃幾個菜?是不是像那話本子裏說的,天天都是數不清的菜,隨便吃。”
這雪兒真的是被胡微雨這話給逗笑了,但是又不能笑出來,畢竟這個人和主母很熟稔。隻好道:“這個你可以去問我們主母,你紀掌櫃去啊!”
這胡微雨真的是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自己要是真文,好意思問,那還用問你這才剛見麵的嗎?胡微雨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覺得在紀雅歌麵前有些尷尬,想來很有可能是自己喜歡韓雷哥哥,但是韓雷哥哥又喜歡紀雅歌的原因。
胡微雨悄聲的嘀咕了一陣,道:“我這那裏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