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號也有點震驚,捕獵場景像是嚇壞了她。
我笑著對她說,你想餓死呀。百號吞了口口水不說話,我說我們開始剝皮割肉,在這裏進行加工,我對百號說,去將斧頭拿來,百號照著我說的去剛才的原地拿。
因為我已經殺過兩次,手法也比較熟練了,當然每次心裏還是會說,抱歉,對不起,不得已之類的話。
但這些都沒辦法,拿來斧頭之後,頭腳尾去除,肚子刨開,心髒等取出,然後先丟一邊走時埋了。
接著分成四大塊,和以前一樣,我等回去再砍好幾小塊,用筷子夾著吃,這樣更文明。
之後剝皮,等等等,匕首與斧頭一起使用,這次我讓百號看著,下次可以一起幫忙,接著處理完,我們每個各提兩塊五十斤左右的肉。
往回走,期間用藤條將其綁住掛在脖子間,如果用扔出城牆辦法的話肉會沾滿泥沙,我不想讓它再繼續接觸泥沙般的地麵。
沒回到木屋,而是一路往河道走,洗幹淨之後,我們回到木屋前。
這次我還帶回來一塊很粗大的圓形木板,這就是做木櫃材料的模塊,待會加工木塊的時候我還需要重新再砍一段木塊出來。
這東西是暫時做沾板使用的,雖然比較大,但是目前能用就行了,體積大,我可以將其放在門外,不過想想平時放桌子底下就可以了。
我先將四塊肉砍成很多小塊,其實這斧頭砍大塊肉小塊肉都挺好使用的,有時候勝過力度比斧頭小的斧頭,刀具則是做比較精細的活比較適用,當然也有專門的比較鈍感的屠刀很好砍肉塊。
將肉砍成大大小小的一塊塊肉之後,整體看大小還是比較均勻的,所以感覺還是比較滿意。
然後叫百號拿剩肉去埋了,瓦罐洗一下,待會這些新鮮的肉塊裝裏麵去,我將斧頭拿給百號,叫她去一處泥土比較濕軟的地方將肉埋了,百號就拿這斧頭和瓦罐出門了。
而砍完肉塊之後甩了甩手,拿起瓷器將水倒進瓶子準備喝,不過還是有點擔心百號有危險,匆匆喝完也跟了出去。
但結果自己多慮了,一切都很順利,在河道旁左邊的椰子林裏找到了百號,百號將剩餘的肉埋完之後,我們一起回來。
接著一上午忙活了這些事,我們準備吃午餐了,我感覺肚子很餓,匆忙準備起升火燒烤的事了,百號一直是我的助手,有時她也會自己主動去做一些事。
當然我現在所想的就是很希望有一張床能提供我睡覺,但這個計劃估計得延長很久再去做。
我也明白,想要完成很多事,都得一件一件去慢慢實現,甚至很多事都要延長很久的時間去實現,而想的時候隻是需要幾分鍾甚至一瞬間完成,就像夢境很多片段的事情都是很瞬間完成了。
但很多實際的事情都需要很久的時間實現,當然如果你超乎正常速度地去做,勤奮的你將會完成很快。
當然,我並不是很想追求速度,因為目前在島上一星期,我已經擁有比較穩定的環境了,雖然有危險存在,也不用像初始登島一樣的慌亂慌張。
下午就要準備繼續去做昨天未完成的任務,當然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吃完飯感覺心煩氣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追求,隻覺得到自己頭昏腦脹,好像塞滿了很多東西。
對於我來說十分不快樂,是不是在島上得了熱病,還是吃太多的烤肉引起的上火?讓我感覺十分不自然,但是百號的存在總給我一些動力,這些動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百號問我怎麼啦,樣子很單純,我說我現在感覺心煩氣燥,下午我想靜一靜,我抬頭看了會天,天很晴朗,萬裏無雲,我想,我要是一朵純潔的雲朵就好了。
但是島上基本沒有競爭,所以你還是能夠安然自得的,這樣你也會挺享受這種感覺,但是島上唯一的不好就是生存危機感很強,你不得不做大量的工作,其實如果島上遇到強烈的地震,風暴,我和百號可能也會完了,這樣想想就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我突然問百號,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百號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或許對於這個問題沒有確切的答案,但我心裏有個確切的答案,人活著的意義,或許不是別人告訴你的,而是你自己去尋找吧。
來到島上一周,我開始回顧以前的過往,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總之既然來了,就去麵對。我深吸一口氣,心裏感覺到很不自在,雖然剛吃完肚子還是感覺到饑餓,在這島上,很容易有這種感覺。
其實我也想,我也可以不需要花那麼大力氣去做一個櫃子,砍那麼大一棵樹,用大量體力時間去加工,為了什麼,可能就是更好的生活吧,簡單來說屋子內會比較井井有條,不會顯得那麼亂。
其實我還發現,自己如果對於這島上的一切定義得太多,最終可能還是要回歸基本上的生存,這種思想是很現實的,而你又不得不可能要接受將來要麵臨的現實。
叢林基地裏那麼多龍鳥,讓我感覺到食物無憂的感覺,但是有一天我吃光它們呢?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它們也會繼續繁殖,失去它們隻有少數的可能,比如瘟疫,但短時間內也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以後還有大量的問題要等待我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