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傾耳仔細聆聽,再加推理,這邏輯應該不會有錯。
百號聽完我的話有點昏昏欲睡,手背揉了下鼻尖打著哈欠。
好困,昨天我沒睡過,中午也沒休息,我先繼續睡了,你可別再我熟睡時嚇我了。
這時我又想再做解釋,隻是百號示意我不用再說。
我知道的,沒關係的。
百號這話似乎流露出羞澀的電流,聽起來曖昧舒服,我甚至不知道百號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知道。
我想以後我再多作解釋,但這時候才有點恍然。
我知道了,百號其實根本不想聽我解釋,其實我的做法讓她覺得尷尬之外並沒有太過於激怒她。
這是一種並非太過排斥的默認情節。
當然了,半夜我的突然襲擊確實是不對的,不管怎樣,我不再繼續多想,這時我望著百號躺身蓋好被子慢慢睡去。
看百號並無大礙,我也放了點心下來。
並無睡意,我打量著木屋內的巨型屏幕和壁畫,眉頭又些許緊皺了起來。
海上城市?屏幕,昨天的夢境是多麼真實,但我又沒其他線索和辦法,就像它們現在隻能是看得工藝品或者閑置品。
這時我起身走到小木窗前,外麵仍然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糜香,但幾乎已散去,我想上次去往叢林深處,似乎也碰到過這特殊香氣。
但總感覺不對勁,我俯下身子,想大口呼吸一下空氣,將頭伸出了木窗。
當我側轉過頭的時候,海麵風平浪靜,這時已是退潮,但我卻似乎在臨近海灘處看到幾塊歪曲著的方形石板。
石板?淩晨後的退潮有點大,甚至能看到遠處淺灘些許暴露出來的珊瑚礁。
眼睛看得有點疲勞,看到盡出,我心裏一哆嗦,石板?對了,淺灘附近怎麼會有石板?
我這時好奇心有點旺盛,特別是淩晨黑夜深寂後,人就異常顯得敏感,相比白天。
但這時我還是不敢出木屋,我想等到白天,如果百號並無大恙,和她去淺灘去看一看。
那石板被底下的細沙包裹著呼之欲出,好像是海水的震浪將它脫出,當然這隻是猜測。
或許出現幾塊石板,也沒什麼驚訝得,不過再仔細看,我心一顫,汗毛立刻微豎了起來,那幾塊不規則歪曲插在沙石中的石板旁,卻也插著幾株珊瑚礁,那珊瑚礁像是要褪去生命,褪去了往常朱紅翠色。
當然我一時還搞不定,這時眼睛盯得生痛,海灘離小島有段距離,之前我醒來的時候,就是落難在那淺灘附近的。
我揉著眼睛,又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將頭縮回,又繼續坐在椅子上沉思。
想著天亮去看看那幾塊不規則石板,當然了,或許真的隻是幾塊普通石頭。
但石頭附近為什麼會有刻意植入的珊瑚礁。
在我思索的過程中,木屋外遠處,卻發出了如火車鳴笛般的回聲。
我又往木窗看,卻沒了聲音,隻有海浪不斷慢慢衝刷著那沙石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