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抱了足足一小陣子,窗外淅淅瀝瀝,冰冷發涼,而屋內卻兩具火熱的身體纏綿。
抱完之後,我與白號臉頰紅起。
但這個時候因為站在牆角,我還是放下了剛才窗簾遮掩的疑似怪物。
我蹲了下來指了指剛才那殘破腐敗的楓葉,這楓葉雖被雙層木板夾雜著過一段時間,但未完全化為灰燼,我想有可能也是因為與氧氣隔離。
百號安詳乖巧地問我,這楓葉有什麼問題?
我望著百號單純地眼睛,百號,我昨天做了個夢,夢見我們這屋子內牆壁上那油漆畫海上城市。
百號恩了一聲,繼續聽我講。
然後夢中我看見小島前的海洋上那巨大的海上城市,懸浮在藍天下的空中。
然後海上城市上麵的中央,有一棵巨大的萬年老楓樹,無數的楓樹葉不斷飄落下來。
我邊說邊用力地眉飛色舞地比劃,生怕百號不相信,說的過程中我還差點吐出唾沫星子,然後說完咽了口口水下去。
這時百號卻噗嗤一笑。
剛才和百號緊貼擁抱的時候,我還流了不上口水唾沫,唾液生津。
百號自然是有點看出來,而百號其實在我之前屋內脫去外衣的時候也雙頰粉起,咽了口水。
可能我們對彼此感覺慢慢地積累所致。
這時百號示意我,繼續說。
我說,恩,我想,夢中夢見海上城市的楓葉,而這木屋內卻有海上城市油漆畫。
下麵這牆角的雙層地板葉夾雜著幾片楓葉,雖已殘破腐敗,但這確實是楓葉,這時我腦子快速回旋,好像這一切都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這時我尖叫一聲,整個人癱倒在地,連忙叫驚壞的百號不用扶我,我快速打呼幾口氣。
然後將我剛才想過的更可怕的事將給百號聽。
我還連忙安慰剛才是我過於敏感了,向她道歉了下。
其實我也在不斷撫平我狂亂跳動的心,我又繼續蹲了起來,穩穩平平地講。
百號睜了大眼睛,一號,你沒事吧。
我這時輕擺了手說,沒事,剛才我想到夢中那個女人了。
赤著的被那個喇叭魚人活生生給撕裂得粉碎,整具斷裂破碎被魚人扔了起來,然後一隻帶血斷手從天而降,落到我麵前。
這時我推斷說,對著百號鎮定自若,百號,我猜強酸雨前屋外那個慘叫還有木屋地底下女人的慘叫應該是我夢中那個被折磨虐待撕爛扔起的赤著女人發出來的尖叫,聲音尖銳蒼白淒慘。
我這時還補充說,之前以為那個魚人是幻覺,再夢見發現那個撕裂女人的就是它,最後一次看見它,才將它看清楚。
還有龍鳥王,博士。總之,這個夢境太過真實,似乎是我在島上很多疑惑秘密的線索。
但為什麼會做這種幾乎是預見未來的夢,想想有點毛骨悚然,可能是我第六感太強?
當然百號早上碰見那方形石板便停住腳一個勁想返回,之後我我確實在逃跑過程中北歐摔一跤。
還有看百號樣貌多次變樣,那墳墓堆簡直陰森詭異,初次摸上石板去也讓人異常冰冷刺骨。
而百號沒判定是墳墓碑就急著往回跑也讓人感覺有點疑慮,難道也是第六感?
我之前的想法也是想上岸詢問百號,這時想到這點了,就脫口而出,我問了問百號。
百號這時似乎臉風一變,似乎邪笑著跟我說。
深夜淩晨再告訴你,百號說。
我說,別嚇唬我啊,百號,剛才我才被嚇完。
百號這時故作輕鬆,沒什麼,其實就是莫名的預感,說詳細點,我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