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莫名有些沉重,這時淤青的腹部一股刺辣感不斷襲來。
眼睛也有點疼痛,我們將目光轉回原地,搬起這長石,隨意拍了散一些泥土,和百號一路走進屋內,這時我已驚,仿如看到一個身披散發的赤著女人。
從那個地洞慢慢爬了起來,身體與臉完全慘白,兩顆桃子也是赤著的,挺在了我和百號的麵前。
一手抓著地洞上的墨綠地板,一手向我們伸過來求救,而它紅色嘴唇的血細細地往嘴角下流淌。
救我,有人抓著我的腿,有人要殺我。
聲音後麵變得沙啞,之後那赤著女人一手指甲抓著第一層地板,發出呲呲刺耳的摳響聲。
然後另一支手轉瞬間突然拉長兩米,直往我脖子襲來,狠命掐住我的脖子,然後雙眼暴突,眼角流下了兩行紅血。
這時我驚恐得不能說話,聲音也突然叫不出來,而百號則在旁邊拍打著我的肩膀。
一號?怎麼了,怎麼站在這裏發呆呀。
這時我才抽搐了一下緩過神來。
然後著急看了看百號。
百號問我,你剛剛在想什麼?怎麼身體忽然僵硬不動了。
我回答道,沒有,我們去看那地洞吧。
我們從屋門口繼續走進屋內牆角,這時百號手拿著屋內的老滕樹藤條,然後叫我將它和石頭綁住。
這時我問百號,你不會綁呀。
百號輕輕笑了聲,你來。
我拿過藤條,將這長石頭中間捆住,然後對百號說,很簡單啊,就這樣。
然後百號撇了下嘴對我說,有活你幹。
然後我才反應過來,對百號低聲說了一句,白號。
百號這時打斷我的話,一號,綁好了慢慢扔下去看看有多深。
然後又對百號說,現在我們的情況還不容樂觀,我們要團結一點。
百號有點無所謂地噢了一聲。
看來這百號受到的危機感實際上並沒有我的多,也有可能是打贏魚人脫險出來暫時比較愉悅。
但我的心還是格外沉重。
百號這時又補充說,今晚好好休息吧,你腹部傷了。
這時我才心裏有了點慰藉,但還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對於百號的性格,其實十幾天的相處,我並沒有完全知曉。
有一些時刻總有點不自然的感覺,或者有點怪怪的感覺,但其實又不能明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感覺。
我也對著百號說,百號,待會河道強酸雨的水衝刷幹淨了,我們再去盛點幹淨得泉水,你渴嗎?
百號點了點頭,確實很渴,清晨喝了湯到現在就沒喝過水了。
然後又說了句,一號,待會我熬湯給你喝,謝謝你之前對我的照顧。
這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一臉無語沉默。
沒事,都是必須的,咱兩互相照應,也是總比一個人好。
百號點了點頭,但這時百號看了看地洞然後突然皺了皺眉,目光緊盯著地洞。
我也有點緊張地將眼光瞄下地洞,但還是漆黑一片,百號,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