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小島,我所有的留戀,也可以說是隻有百號了。
她顏值還不錯,並非絕美美女,但我卻覺得她很美麗。
我的記憶也因幾次熱病後,半個多月後,慢慢蘇醒。
在小島上,在一個島上,隻是一個島,一個似乎荒蕪的島,但我還有待下去的勇氣與留戀,那便是百號。
這十五天,雖還沒與百號肌膚之親,但我似乎也慢慢紮進百號的靈魂。
她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她單純無比,至少沒有那麼心機與狡詐。
而昨晚因百號又遇神秘黑影,得了寒病說了些胡話夢話,但不知又是暗示著什麼?
今天也就是下午現在,她的寒病已漸漸褪去。
而我現在帶病,我們去捕獵小島上目前已知可食肉龍鳥。
我與百號帶上斧頭匕首還有藤條,與以往那樣去基地捕獵。
回首半個多月的曆程,似乎時間過得很快。
但也很慢,快的是時間仿如捉不住,慢的是我們所做所經曆,似乎還不夠多。
我與百號在小島上相依為命,她病我照顧她。
我病她照顧我,其實我也很心暖。
也讓我似乎悟透似乎愛能讓疾病更奇跡似的快速複原,堪比良藥。
當然這不一定,隻是那種心暖像冰冷的海水中,燃起的一道希望燈光。
因之前下過強酸雨,現在的荒道上走起來還有點濕漉漉的,但我與百號還是繼續前行。
中途沒有遇見什麼異常,但我還是擔心那個可怕的裸赤身軀的芳齡少女。
隻是可悲的是看樣子已死去,有百號在我身邊,也讓我消除了一部分恐懼感。
和以往一樣,熟練地攀爬過磚石城牆,我們沿著圍牆邊上走,目的是避開這吃酸性物質的惡心人的蛞蝓。
在這島上環境糟糕,生活艱苦,但置身其中,幸得不死,已是最大的寬容。
這不是個秀的T台,或許是個死亡訓練場,時時刻刻,死亡之神似乎都在身邊等候。
用那把細長鋒利的鐮刀,勾走人的生命。
但或許是回程的一段時間,或許那些蛞蝓似乎已食飽強酸液,消失不見。
而我提心吊膽,生怕眼神再撞見那裸赤女人的直勾勾地眼神。
隻是和百號到了木頭柵欄前,卻沒再發現那個女人屍體,這使我大為懷疑和恐慌。
才一小段時間,怎麼人沒了?
一段驚慌後,我似乎有點胡言亂語地對百號說,剛才這裏躺臥著一具屍體但現在卻不見了。
而百號當然是有點吃驚,但她還是沒有目擊過什麼。
但這些東西,或許再恐怖惡劣的東西,它的恐懼都不及我們對於缺乏食物饑餓的恐懼。
我們被動地去捕獵一隻龍鳥,我們得將它製作成晚上的熱食物。
因為下過強酸雨,那些龍鳥都躲進叢林裏了,那裏的隱蔽和遮掩性較好不會被雨淋濕。
這次我們還是沿用上次自學來的甩藤石捕獵法,將一根藤條綁在一塊石頭上。
而這次我們的進攻方式更新升級了一些,例如選取的石頭是帶有菱角與尖銳的。
這樣造成的傷害比較大,容易擊傷與擊暈龍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