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進行了大量勞動,我們既興奮又勤勉,身體溫度也升高很多,暫時就沒感覺到冷。
而拿著隨行裝備到木屋後,身體溫度又慢慢降了下來,又慢慢感覺到了寒冷。
接著就是升火烤肉,午睡,對於午睡,一般我們就是淺睡眠半小時左右,如果睡得太久,就會真的睡著了,或者深度睡眠,那樣人體溫度就會降低很多,醒來時人會感覺困倦。
因為需要更多的時間恢複的精力充沛的溫度,而淺睡眠午睡,可以保持著白天的體內溫度,使之下午的溫度持續精力充沛地進行活動,當然這一切都是理想狀態下才能實現的。
比如需要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才能就行午睡,我也十分慶幸這島上有這樣一個簡陋的木屋,但同時也擔心以後上了新島嶼之後如果真沒有什麼比較好的住所,我就要考慮自己搭建一所簡易的木屋了。
午餐午睡過後,當然有充足的勞動對於睡眠的幫助是很大的,就像人體生物鍾進行的一個循環。
下午的安排一樣是對木材進行加工,而今天下午我們也準備了魚竿放線釣魚,清醒之後,我們拿起一切所需裝備,也在海邊放了魚竿,但這一刻讓我有些惶恐。
遠處海麵上一個橘紅色的漂浮物,正是斜著漂浮在海麵。
我驚恐地難以置信,表麵並不是特別可怕,但我卻聯想起了這幾天中午做了一個夢中夢,在基地外海洋遠處就有一個漂浮物。
但那漂浮物和現在看的漂浮物顏色倒是不一樣,不過都是斜斜地漂浮在遠處海麵上,肉眼很難看清楚是什麼。
我這時突然吃驚地問起百號,傳遞我的信號。
百號,那橘紅色的漂浮物會不會是救生衣,而救生衣上麵會不會是穿著一個落水死人?
我將我的驚恐猜想告訴了百號,百號也有點慌張。
這時我還特意看了百號的臉,以確定是不是因為勞累的原因現在又在夢境中了,但顯然我捏了一下手臂確認疼痛後發覺並不是夢境,我更認真謹慎了起來。
雖然這看上去似乎也不是什麼比較大,比較怪異的事情,但是對於我們落難在孤獨荒島上的人來說,對於陌生的東西總懷有更敏感謹慎的心情,至少這裏沒有當地人。
什麼東西對於我們來說都得自己去認識,沒有人會告訴你這裏的所有東西是什麼樣的,是什麼東西,甚至氣候。
我們也就像新的土著一樣在這島嶼上,去重新認識周遭事物,並重新自己給它們對於我們下的定義。
百號也猜不出來是什麼,而海水這時漸漸有了退潮,那紅色不明物也消失漸遠了,不管怎麼說,或許也可能隻是海上漂浮的廢料罷了,我還是將心放在造船上,擺好魚竿,拋好線。
我也意識到蚯蚓明天要多抓幾隻備用了,而我想就算沒有蚯蚓,烤肉的碎片肉質可能也能吸引熱帶魚。
這時候我和百號提著裝備去往了藤林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