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似乎見到它失蹤已久的貼身寶貝欣喜怒狂,興奮地撿起地上的彈筒,吸引住它極大的興趣和注意力,而這時卻忽略了木屋內的我和百號。
也隻有這個時候,我們能發動快速的偷襲,如果將這彈筒歸還於蛙人,不見得它會有人類的智商水平,化解仇恨之類的,它的腦子隻有一個東西,看見我們,或者是人類,其他生物,都隻想著殘暴地進行攻擊,我不知道它如何練就這凶殘野蠻的個性的。
這時也是最佳時間,不容刻緩,百號拿起青冥劍,刺向蛙人的喉嚨,因為蛙人蹲下,不容易刺向心髒,也不太容易刺穿它堅硬厚實的皮膚,唯有它的脖頸,不像魚人還有鱗片保護。
噗呲。
青冥劍灌注刺進了蛙人的脖頸中,一觸血流噴湧而上,蛙人拿起地板上的彈筒將身軀抬起,嘶啞吼叫了一聲,但明顯這次聲音並沒有之前虎嘯般的震懾力,而是夾雜著一絲悲慘的嘶啞。
這時蛙人見到眼前刺向它的是拿著青冥劍捅進自己脖頸的百號,但此時擊中了它的要害部位,不斷地噴灑流淌著大量血液,蛙人元氣大量損耗,想要發力但一時似乎發不出什麼力量來,就像一隻健康鳥兒撞擊堅硬的鐵籠子一般,毫無辦法。
一時間,滿地板越是積攢流淌著大量血液,而百號每移動,更用力刺向蛙人的脖頸時,蛙人都更用力地嘶啞著吼叫,來表達它的劇痛和身體無法發力般的不滿,因而失血過多,導致它的心髒等器官快速衰竭,也就導致它無法發力,而人的力量也是通過血液中傳遞的能量來發力,以及變硬。
蛙人癱瘓著掙紮著,終於一聲大吼,將脖頸上的劍用巨鰭給狠狠地拔開,劍掉到了壁畫下,一注濃紅腥臭的血更是向百號麵前噴灑而去,百號驚嚇著側身迅速躲開,百號看著手中的劍被蛙人扔倒在一旁,一時沒有武器,這時想要去撿起我身旁的斧頭,進行最後的決鬥,鹿死誰手,或許就看最後這一擊了。
但血流不止的蛙人似乎已經不再戀戰,當然元氣大損,而且恢複回暴怒之前的蛙人也不再想繼續戰鬥,雖然它還是有擊敗我們的機會,因為它就算不斷失血,也是極其耐打的,生命力相比魚人頑強更多,蠻力與防禦能力也更強,而魚人則是更為狡猾移動速度更快。
蛙人此時看著百號,暴怒的眼神露出凶光,仿佛虎嘯後的示威,但這次似乎要趕走百號,它的目的是想走。
蛙人拿著那把彈筒,發出,呱嗚嗚嗚呱嗚嗚嗚奇怪低沉的聲音,隨身扭甩亂撞著木門直起身子退出屋內。
等百號拿起斧頭慢慢走出木屋門外時,蛙人已經往大瀑布池的方向離去了,地板上現在一灘血,木屋門外一灘血,木屋門外到大瀑布池一路還是血,蛙人今天失血過多,估計又要回去養傷了,而一般的武器想要殺死像蛙人這樣的,我想或許得猛擊要害,直至器官完全停止活動,甚至用火炮之類的完全擊碎,否則它的生命力實在太過頑強了,這顯然似乎也是不尋常的生物,也明顯比龍鳥之類的強悍太多了。
而一陣子之後,百號轉回到木屋內,一臉蒼白無力和疲憊,今天似乎她太累了,一下午,木屋內終於靜悄悄安靜了下來,而沒等百號沉默無言地走到木板床上休息,就直接慢慢癱軟昏倒了在地。
過了許久,我那隻被電磁波麻痹僵硬的手也慢慢變軟,蛙人這樣皮糙肉厚防禦高,免疫高自然恢複得極快,而且還是暴怒狀態下,而我呢,隻是普通的血肉之軀,通過在荒島上的求生,生存,勞動,也隻是變得稍稍強健一點,完全恢複的時間幾乎是蛙人恢複時間的數十倍以上,可見這電磁威力對於軀體還是很明顯的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