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峽穀對岸的濕地水塘裏,火蟻也不可能再追過來了。
一切慢慢恢複平靜,我和百號筋疲力竭,癱倒在水塘裏,底下全是泥沙,而顯然,我們渾身都弄髒濕透了,全是泥巴。
雖然過去了一段時間,我和百號慢慢爬出水塘,但剛才那一幕我還曆曆在目,飛車爆炸,岸上還灑落著零星的幾個摩托碎片。
好端端一輛車就沒了,但不管怎麼說人還在,這是大幸。
而關於這地塊,我仔細查看周圍,才慢慢意識到這濕地其實旁邊是連綿不絕的山脈,而山脈上是涓涓細流的山泉水,這時我也意識到這濕地地塊和蘑菇樹林外的濕地塊是有聯係的,旁邊都是山巒,泉水。
而此時我判斷既然是流通的泉水,那麼山脈也是流通的,從這濕地過去,也就是往南方向,到了山脈那地方,沿著山脈旁走,或者爬上山脈,那麼就能沿著路回到水泥屋。
而我們眼前則是一個十多米遠,兩三米高低落差的峽穀,而這裂開的峽穀從視野中看,一直到盡頭都是裂開的,我想隻能通過剛才的判斷回到水泥屋了。
這時心裏也是非常地難過,現在所處的地形不利,對岸的地形我和百號一無所知,而我們來這新的島嶼也才半天,現在心煩意躁,我們必須趁天黑前回到露宿的地方。
要是在野外露宿,尤其是陌生的地方,那是極其危險的。
根據百號三年前的回憶透露,那時的我在野外露宿過,當時一夜沒敢合眼,理由是怕眼睛閉了說不定再也醒不來了,就是害怕偷襲,野獸般的威脅。
現在心裏開始擔心起來,而陽光此時也完全收了起來,天氣漸漸轉陰,而腿上一些火蟻也被水衝走了,但仔細看了含著泥巴的腿上,都是一點一點紅色的斑塊,刺痛難忍,又有鍾灼燒感,很是難受,不過想想還是先忍忍,天黑前回到水泥屋我想得先吃下那野蛇,它還有一個功效就是止痛,所以除了營養之外它也是為什麼也可以當做藥材了,例如泡酒。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往西方向行走,然後沿著山脈回到我們的營地,按照邏輯判斷是可以的,而現在能做的就是這個。
我們不能在附近逗留太久,要是偵查地形也是交給以後的事了,要清楚的是,現在的狀態是迷路了。
往西方向走的時候。
額嗚呱,呱。
耳旁出現一種似乎有點熟悉的聲音,聞聲而去,池塘濕地附近站在幾塊岩石上的是三隻綠霸蛙。
百號看我注目也看了過去。
青蛙啊?沒什麼,我們還是走吧。
我對百號說,這是綠霸蛙,一隻價值上千呢。
那麼貴啊?百號有點驚訝,不就是青蛙嘛?
額,這是純野生的話,如果背麵紋路美觀,對稱的話,可能就更貴了。
但話剛說完,又有兩隻綠霸蛙從池塘裏跳了上來,跳到了那石塊上,其中一隻還疊在一隻最大隻綠霸蛙的身上。
好多啊,這青蛙,百號說。
而我最關心的是能不能食用,現在還沒有發現人可以進行一些交易,不然在這池塘,隨便一個麻袋,一個藤框,說不定可以抓個幾十隻,那麼少說也能賣個十萬了。
但對於我和百號來說,能食用更加實用,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