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覺醒來,窗外的陽光早已大片照射了進來,而此時似乎頭腦一片酸脹,但是似乎恢複了大部分記憶。
我記得我以前小時候了,也記得上學的那時候了,當然也記得之後的時候了。
而百號比我更早地醒來。
我一看臥室桌子上的那花瓶,多了幾朵新鮮金黃美麗的菊花。
而百號則在打量著這些菊花。
你醒了?
百號甜蜜微笑地問我。
我也回以微笑。
百號淡然地說,三年前,你就在這臥室裏,而我也在,我在屋外的樹林裏,采了一些野菊花,放在了這花瓶裏,野菊花多美呀,百號這時一手捧起了其中一朵金燦燦的菊花。
然後又說,花兒雖然美麗,使人感覺安靜靜謐,享受它的花香與芬芳,忘記一些煩惱與憂愁,但它卻是短暫的,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與枯萎。
這時我咳嗽了兩聲對百號說,不管你像不像一朵花,會不會枯萎,我想年輕或者年老的時候,你都是美麗的。
我微笑著說道,精神美。
百號將手中的金黃色的菊花放入花瓶中,然後走到床邊親了一口我的額頭。
親愛噠,該起床啦。
我一時不知所措,但還是能感覺到溫暖。
我想百號似乎更喜歡我一點,其實對於感情,很多時候容易出現錯覺,但我也不想想那麼多了。
早上的天氣真好,我對百號說。
此時金燦燦溫暖的陽光照在臥室的地板上,一直到木桌上的軍人照片以及花瓶的鮮花上。
這幾天天氣都有所好轉,之前大部分都是陰天,我對百號說,然後又說道,今天早上突然感覺記憶方麵大量恢複了,之前每天恢複一點,而今天明顯感覺到恢複了很多。
甚至我開始記得中國大陸這個地方,簡直不可思議。
對於這恢複的記憶,也是驚人的。
百號也跟我述說了她今天早上也感覺記憶方麵比之前大幅度恢複多了,聊了之前的種種。
想起四十天以前落難時身旁的那瓶禁用藥,我覺得那或許是罪魁禍首,落難前似乎被灌下這種藥物,導致記憶神經大部分被破壞,而之後每天極慢極少地在修複,而直到過了四十天以後,記憶方麵才得以大幅度提高。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提出了我的猜想,很有可能這禁用藥的藥效隻能維持一段時間,慢慢地在大腦內失去作用後也就慢慢失效了。
而百號也在念叨著大陸的一些城市名,加深恢複的記憶。
一個月之前我也曾和百號到往港口碼頭廢墟的淺灘,發現百號落難那處也有這樣的禁用藥藥瓶子。
我和百號都不知道落難前都到底發生了什麼,而直到今天依然還不知道,沒有找到絲毫線索。
不過有一點好的方向就是之後每天記憶能力都在不斷恢複,而直到今天早晨後,記憶大量恢複。
總之,這是個極好的消息,可以讓我和百號更清晰地判斷此前之後的一切。
我想,這藥效恐怕是到了,失效了。
這時我立馬起床,準備早晨的洗漱,而昨天的疲憊也一掃而空,精神抖擻,充滿活力,當然這舒適的床也讓我加深了睡眠,提高了深度睡眠的質量,清晨醒來,全身舒爽,舒服極了。
今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我想會是很有用的一天,待會早上做早餐的時候,我要與百號大量談論今天早上恢複的大部分記憶,然後製定之後在新島嶼的種種計劃。
由於記憶能力大量恢複,之前的很多記憶也被我和百號不斷提及了起來。
今天早晨起床後,我便開始帶著毛巾到泉水邊洗漱,百號也早已將那銀架子,也就是現在我們使用的衣架拿了出來,開始進行晾曬,早上的天氣很好,就如同昨天的明媚的陽光,也同時使我們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