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男人不易(1 / 3)

我叫王宏力,今年三十歲。不,嚴格來說,是實歲三十歲。三十歲的我老大不小了,可是還未成家立業。

從大學畢業至今已有將近十年,可我接連換了七分工作。

我讀的學校不行,讀的專業也不行。拿了個本科畢業證去到理想中的企業裏應聘,他們做人力資源的瞧都不瞧我一眼。隻要是有重本的,或者研究生過來應聘,我就會被淘汰。

因此我常常在找到一般的工作後,心裏就有一股不滿。

畢竟薪水太低太低了,一個月就僅僅隻有三四千元。

我現在和其他的十幾個人住在肮髒泛著一股惡心的嘔臭味的地下室裏。

這裏的空氣因為長期不流通,泛著一股難聞的黴味和小小的屎臭味。可是房租相當便宜。一個月也就250塊錢。

平均下來,每天也就隻要付房租10塊錢不到。一杆破破爛爛的木床睡一晚已經很便宜了。雖然這裏沒有廚房,沒有一個單個的廁所,就僅僅隻有一個兩塊紅磚搭起來的便坑。

這便坑還是我小時候在學校裏見識過的。學校裏那一橫條一橫條的坑道,再用一道又一道一米來高的水泥牆阻攔成一格又一格的便坑。

這給十幾個人住的集體宿舍就常常令我產生一係列不好的聯想。

當然,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在內心深處,我早就開始懷疑這裏曾經是廁所。而且是個女廁。

旁邊的那個宿舍住的人更多,因為空間更大。我去仔細瞧過了的,我以敏銳的神經懷疑那曾經就是一個男廁。

有趣的是,我所住的這個宿舍住的全部都是男人,隔壁的那個大宿舍住的卻全部都是女人。男人住女廁,女人住男廁,也不知道這裏的房東有什麼惡趣味兒。

就算是這麼節省了,可我這麼大年紀了,手上也沒能攢到幾分錢。

我長得不能說帥吧,甚至是不收拾的時候有點挫。這宿舍可沒地兒給你洗澡,那衣服放久了都有一股酸臭味。

我每次要應付重大場合的時候,比如要換一份新工作去應聘,比如要在公司做報告,協助領導開好會議等等不能失禮的場合,我才會在前天晚上把第二天要穿的衣褲拿到幹洗店去洗。

第二天一大清早便把它們拿回來,換在身上。

我這個人其實有點悶,不怎麼愛說話,也不會說讓女人動心的漂亮話。以前有個女人要跟著我,我身邊確實是差個女人,我就答應了。

可是她長得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雖然曾經的兄弟們說什麼“這女人關了燈長得都一樣”。

到了現在,我深深覺得說出這句話的人,真是險惡用心,用心不良。

還真不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我覺得自己這樣過的日子,我真的有點忍受不了了。

她每天天不亮就想把我作為她的盤中餐,我每次都會特別的想哭,想盡辦法拖時間,等到天黑。

每次要把她帶到我住的集體宿舍,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能猜到那些人看到了我這樣的女朋友會怎麼說我倆兒。

可是到臨時休息的某場所休息一小時就得花我30塊錢,我又覺得太費錢了,畢竟我實在是沒錢。

所以,我隻好同她一起去她宿舍了。

她和她的另外三個小姐妹一起住,都是同一個地方上來的。她其他的三個小姐妹同她長得一般。

個子要麼比我這女朋友還要健碩粗壯,我悄悄的在背後比劃了一下。我這樣中等的個頭竟然隻到她的胸前。

要麼就跟那侏儒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隻有一米三一米四。

最後一個雖然比我這前女友身材嬌小,而且眼睛比我女朋友的眯眯眼大很多,可是她卻長了一雙嚇人的蛤蟆眼。